心,就这还是国家干部。”
贾张氏听到这里,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确实恼怒阎解成不接济他们家。
以往碍于阎解成干部身份,她不敢到处去说。
今天见了跟阎解成有矛盾的易中海,却可以大肆吐槽了。
“那孙子,我早就知道不是啥好人,跟许大茂一起的能有个啥好。”
易中海听了,心里高兴,直呼就是这个味儿。
两个人越说越来劲,易中海都快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
骂到兴起,易中海叹息道:“可惜让阎解成这狗东西跑了,不然肯定叫他按照咱们院的规矩来。”
秦淮茹听了,好奇道:“跑了,他去哪里了?”
易中海听了,说道:“你们不知道吗?今天一大早,这老阎一家人,叫了板爷拉着一车行李走了。我估摸着是阎解成在外面有了房子,搬了出去。”
秦淮茹听了怅然若失,感觉自己坚持很久的东西突然丢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夜里想起那次被阎解成羞辱,便心里跟猫挠似的,痒痒的。
要是阎解成在,肯定可以给她解释一番。
因为秦淮茹从小被包裹在道德规则中,一直要求自己作为一个贤妻良母。
然而,物极必反。被道德束缚的时间越长,就越好奇突破各种禁忌。
破坏禁忌产生的羞耻感,就会像弹簧压缩后的反弹效应,以前越压抑自己,羞耻感带来的快乐就越强烈。
越是好奇心重的,这种快乐就越强。
当然,这些秦淮茹不懂,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
秦淮茹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情绪,赶紧提起傻柱,说道:“一大爷,傻柱这边我有时间帮您打听一下什么情况。
不过,傻柱是个好人,想来不是真的跟您生气,估计也是在耍性子呢。”
听在易中海耳中,秦淮茹这是在跟他示威呢。
便没好气的说道:“柱子这孩子也是个没有体统的,你说家里家里看着我操持,厂里厂里也要靠我给他帮衬着,他还耍什么脾气?”
秦淮茹听了,还以为易中海这是气恼傻柱呢,也没有多想。
说道:“一大爷您这边不要着急,我完了多劝劝傻柱。
您也知道他这人气性大,性子倔。过段时间他自己想通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