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抱怨着:“怎么去我房间?”
宿怀璟解,手知道该往哪放,放哪里都很孟浪,视线甚至还想往床下瞟。
他觉得惊讶,完全敢相信容棠竟只披了一件大氅就走出了房门,今大氅落了地上,他上这个人浑上下着寸缕,温温软软的脚尖时蹭过宿怀璟亵裤包住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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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挑逗,却又纯情;说他单纯,又确实……算上清白。
宿怀璟声音微哑,脑袋快要能思考,只能诚实回答:“棠棠说让我回己房间的。”
“……”
容棠万万没想到这人这样板,之前能做什么的时候荤话张口就来,如今己投怀送抱了,他却跟块木头似的。
容小世子撇了撇嘴,手腕向下,抓住宿怀璟的手指,轻捏了捏,然后带着他往后放:“我只是让你回房间洗澡,又没有让你走了就别回来。”
他小声嘟囔着:“我等了你好久,都知道干了没有,你帮我弄,我想再碰了。”
宿怀璟:“碰……什么?”
下一秒容棠的手指就给了他答案。容棠有些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适应:“我用过脂膏,也己扩张过了,但可能还是太够,你如果想舒服的话,己专心弄,否则没下次。”
说话声微喘,乎凑成一个完整的调子,容棠说完就将脑袋趴在了他颈窝,打愿抬头看人了。
宿怀璟还处在震惊之中,嗓音微沉,小腹发紧,手指停滞着,进出得,温润湿滑的触感清清楚楚地告诉着他,容棠等他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宿怀璟找了很久,终于拽回快要飘到天上的理智,闷声问:“棠棠在做什么?”
异物停亘,上下动弹的感觉太过难受,容棠皱了皱眉,轻扭了一下腰,抬起头,望向宿怀璟,比他更讶异:“你在犹豫什么?”
宿怀璟:“你知道……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容棠说得坦然大方,“我在实承诺,也在享受人生。”
他低头蹭了下宿怀璟的鼻子,像极了志怪话本描绘蛊惑人心的精怪:“春宵苦短,哪有这么浪费的道理啊?”
宿怀璟与他对视,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向他确认:“棠棠确清楚己在做什么?”
容棠点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笑道:“我知道。”
说完他顿了一秒,宿怀璟乎立刻就要抽出手指下床,容棠却皱了皱眉,有些太好意思:“过我阳痿一时半会治好,你帮帮忙,替我找一下后面的点,我刚刚没摸到——”
“嘣——”地一声,宿怀璟脑袋里那根弦断了。
他盯着容棠的眼睛,翻将其压在了下。
容棠稍慌张了一下,随即笑开,包容到了极点:“辛苦你了,怀璟。”
他家小孩这么听话,给一点甜头是应该的。
……
一个时辰后,容棠害怕得往床头钻:“够了够了,呜——”
两个时辰后,容棠眼睛都睁开,恨得直接晕过去,眼泪糊了满脸:“我错了,怀璟,停下——!”
个时辰后,天色微明,晨风吹过虞京,容棠浑上下提起一点力气。
宿怀璟端过来一杯热茶,温温柔柔地哄他喝下。
容棠痴痴地喝了半杯茶,回过头望见一塌糊涂、潮湿得能睡人的床榻,懵了秒,抬脚踹宿怀璟,声音又哑又涩:
“畜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