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别担心,长老们已经在全研究了。”
李婵心指了指场上忙碌着煎药研究的长老们。
只可惜,现在抓住的魔修们未曾有解药泄露出来。
不过以晏不焕的尿性来说,有解药说不定。
很快诸白薇与竺初丹过来了,但两人并非是找李婵心的,而是找明松故的。
诸白薇:“师弟,现在感觉如何?”
明松故:“灵尽失,其他一切好。”
竺初丹看了眼明松故,就立刻认出了面前的人。
“道友,好久不。”
明松故有意外,对竺初丹拱手:“过竺掌门。”
李婵心打量着竺初丹。
在原书中,对于竺初丹的描述不多,偶尔提的几次是她帮助了女主什么什么。
是个游离于故事线的自由人,最爱干的事就是伪装成普通人四处游历。
竺初丹有管明松故为什么隐姓埋名,直接开口道:“道友,可否详细说说中毒的过程?”
明松故把自己的经历和怀疑一并说了。
诸白薇和竺初丹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启发,有打招呼,一头栽进了药材里。
李婵心还在等着邬银柳出手,等着等着,等到长老们快把解药做出来时,李婵心才感觉到不对。
明松故:“在等谁吗?”
“我在等……剩下的魔修。”李婵心迟疑道,“还有一个的,她是不是,旷工了?”
明松故了:“许被打草惊蛇了,先前抓那几个魔修被人看到了,她若是聪明些,应当不会到这边来了。”
李婵心:“她聪不聪明不重要,晏不焕有红蛛蛊操纵她,她若是被操纵,不管她有有脑,要来。”
她说着说着,语一顿。
倘若邬银柳——
“倘若她摆脱了蛊虫的控制呢?”
邬银柳趴在床上,腰上被剑挖出来了一个血洞,她床边正有一块半掌大的肉正在蠕动着。
瞿司滕冷着脸擦掉剑上的血痕:“什么时候我解毒?!”
邬银柳疼脸上出了汗,脸上依旧笑眯眯道:“哎呀,小道长,既然帮我解除蛊虫了,能不能再帮忙上上药呢?我现在疼动不了了,法解药。”
瞿司滕一剑插在邬银柳脸颊边,虽然距离她的脸还有些远,但是剑风打在了她的脸上,眨眼破开一道锋利的血痕。
瞿司滕眼神变的犀利,刚才他那一剑是对着她的脑袋的。
他中的这个毒,有办法伤害她,所以他的剑偏了。
邬银柳脸上受伤,但是她浑不在意,依旧是笑眯眯的,还有心情向他抛个媚眼:“哎呀,小道长,就别挣扎了,快点帮我上药啦,我好疼呀!”
瞿司滕咬牙,还是从自己储物袋里掏出了药粉,直接一股脑泼在邬银柳腰间的血洞上。
邬银柳心里,还好她撞上一个傻,明明医仙谷近在咫尺,自己有师兄师姐,硬是不和任何人说自己中毒了。
果然是傻剑修。
瞿司滕她趴在床上,一副舒服的要睡着的模样,心中膈应:“躲在这里是用的,迟早会被找到的。”
邬银柳拖长音,好似撒娇:“哎~我若是死了,道长有了解药,岂不是要与我做个黄泉鸳鸯了?哎呀,我不亏啊。”
瞿司滕忍无可忍道:“别恶心我!”
邬银柳只是吃吃的笑,腰间的伤口逐渐愈合。
在瞿司滕的连声催促下,她直接咬开了自己的指尖,一滴粉晶晶的血液在她指尖上轻轻摇曳,欲坠不坠。
瞿司滕:“……这是什么?”
身为铁剑修的瞿司滕根本有过这场面,只觉面前的女人荒诞离谱。
邬银柳:“这是解药呀道长,这毒药,需我心头血才能解开。”
瞿司滕半信半疑地用灵从她指尖刮下。
邬银柳:“小道长,我仅有这一滴心头血是解药噢,可千万别弄撒了,弄撒了,我有办法救了。”
瞿司滕觉喝血有点恶心,但是听到她的,还是忍着恶心用了。
随后瞿司滕浑身僵硬的倒了。
瞿司滕扯了扯嘴角,但是发现自己却说不出来一句,身体僵像块木头一样。
瞿司滕脸色阴沉下来,咬牙用音从嘴里面挤出几个字:“……对……我,做……”
邬银柳叹息一声,从床上站来,凑近瞿司滕:“小道长,可真好骗啊。”
在瞿司滕几乎冒火的眼神中,邬银柳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