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少女的娇俏微撅了撅嘴,佯作赌气道,“若是往常,早就飞过来了!”
“怎么?这几日是被家里恭贺的亲眷围堵得脱不了身?还是被州府的官员送的礼堵住了路?怎得直到今日才来见我?
莫非是现在当了探花郎,架子格外大些?还要我去刘府登门拜访不成?”
少女黄莺般的嗓音,娇声埋怨着,语调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
阮珑玲原是想要刘成济像以往一样来哄她,说几句软话,可刘成济绷直了的背影,却一动都未动……
她未察觉出不对来,甚至还朝前迈了几步,语调愈发娇柔声道,
“其实你差一点点就成功了。你若今日再不约我,我明日准就憋不住,去刘府寻你了……
阿济,你这一去京城就是大半年,可还好么?”
阮珑玲想要如往常般去扯扯他的袖角,谁曾想就在指尖即将触到衣料的瞬间,衣角的主人拂了拂衣袖,让她扑了个空。
刘成济终于动了,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久别重逢的欢欣与温情,而是一片冷肃,宛若寒冰,
“四日前,是你带了打手上门,逼我伯母还债,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