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又对田香宜说:“这位就是嫌疑想要绑架的受害者。” 田香宜里拿着个帆布包,听见这话,抱着帆布包的不由得一僵。 “黄警官,如果没什么要问的话,我要去医院看我外甥了。” 黄嘉看她一眼,点头道:“去吧,你儿不是还在招待等你吗?要不要我让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叫车。” 田香宜忙里着慌地收拾好帆布包,低着视线朝走廊走。值班室门口正对着走廊,她眼睛没抬,也不知面哪双鞋是那位“江小姐”的。 快出门口时,挂肩上的帆布包猛地一晃,田香宜赶忙抬头道歉:“对——” 目光撞上江瑟的脸,声音蓦然一顿,很快又回过神,重复一遍:“对不起。” 江瑟若有思地看着她:“你见过我?” “没有,我没见过你!” 田香宜慌忙移开目光,余光掠过江瑟脖颈处的大片淤青。 视线往下一落,又瞥见她裹着纱布的。 这姑娘身上到处都是伤。 田香宜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往外抬步,一道平静如水的声音与她脚步声时响起—— “七年我比你儿还小,只有十六岁。那时我跟她一,都在等着我家来接我,我等了三日都没等到。” 田香宜脚步一缓。 “你来过分局的事瞒不过傅韫,你说他会不会了一了百了,让你跟你丈夫一无声无息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田香宜眼睫扑闪,呼吸声不断加重,是一句话都没应江瑟。 江瑟望着她慌张离去的背影,没追出去,从包里拿出丝巾系上,边解开上的纱布边朝黄嘉走。 黄嘉打量她的伤口:“恢复得不错。” 江瑟颔一颔首:“她以应该看过我的照片,不是从傅韫那里,就是从沈锵那儿。她是不是什么都不肯说?” 刚那一下是江瑟故意撞上去的,黄嘉看得清楚,田香宜抬头望的那一瞬间,神情有些古怪。 “嗯。”黄嘉撂下里的笔,往椅背一靠,说,“是个,但是胆子小,对傅韫可能也有感情在,问什么都是不知道,只说那间别墅是傅韫了鼓励小表妹努考北城这边的大学,特地送给她的礼物。” 江瑟猜测道:“田香宜应当知道一些傅韫的事。” 黄嘉点头:“她会在北城留几日,我明天继续找她谈。” 江瑟虽然是受害者,但有些事黄嘉只能点到止,简单提几句便笑着问江瑟:“你男朋友没来?” 黄嘉已从一位辈嘴里得知陆怀砚的身份。 北城陆氏的小陆总,难怪一身贵气又财大气粗的。 江瑟抬看腕表:“他一会过来接我,大概还有半小时。” 半小时后,陆怀砚的车准时抵达分局大门,两去一家私房菜馆吃完晚饭便直接回了瑞都华府。 奔波一日,江瑟疲惫到不行,到家就洗澡,洗完正要解开浴袍在床上躺下,不想机又响起。 “江小姐,田香宜刚刚从医院过来,说她里有当初傅韫和沈锵的录音。”电话里,黄嘉的声音比平时要高一些,语速也轻快,“具体内容暂时不能多说,莫队已安排去核录音的真假。只要这些录音不是伪造的,你七年的案子应当能有个结果了。” 江瑟愣了几秒,直到身后挨过来一个坚硬温热的胸膛,才回神道:“田香宜怎么会突然愿意把录音拿出来?” 田香宜的确是胆小,或许还有点良未泯,但她不是傻子。 沈锵留给她的录音,交出来会给她母二惹来更大的麻烦。 最好的做便是充傻装楞,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者。 “我问她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她支支吾吾半天,只说她必须要做正确的事儿。不管如何,这些录音对傅韫这些年犯下的案子来说,会是个大突破。”黄嘉说,“等结果出来了,我会跟你说一声。” 因录音的出现,黄嘉今晚又得要熬夜加班了,她揉了把脸,正要说句晚安挂电话,听江瑟突兀地问了声:“黄警官,田香宜过来时,她儿在身边吗?” 黄嘉眸光一凝,反应过来江瑟的意思,立即坐直了身体,瞥一眼站在走廊外的田香宜。 那自从交了录音后便跟失了魂一,坐都坐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