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还有这张照片的存在。” 这照片拍下来没多久,韩茵便自杀了。 许是怕勾起那不好的回忆,那个夏天的照片韩茵本是冻封了起来。 直到现在。 为江瑟,那个夏天再不是不触碰的过往了。 不管对韩茵,还是对陆怀砚。 陆怀砚指着照片里两人紧紧相扣的手:“你看你小时候多喜欢牵我的手。” 一张照片勾起了不少回忆,江瑟又想起了那个夏日。 蓝得几乎滴出颜料的天空,挟裹着蝉鸣声的热风,满池漂亮的莲花和绿油油的莲叶。 还有将她扛在肩上的少年。 烈日在地上晒出两长长的影,她盯着地上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终于有了死里逃生的真实感。 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半大少年,扛着她的肩膀却无端叫她有了心安的感觉。 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看,陆怀砚将她抱入怀里,好笑:“就这么喜欢看照片?我们这几日在英国拍的照片明天我叫人冲洗出来,做成一本相簿让你带回桐城。” 江瑟过完跨年夜便回桐城,也没剩几日了。 “陆怀砚,你生日那天我们就去领证。”江瑟阖起相簿,转身坐上他大腿,“领完证,我们去‘东来顺’吃。” “行。”陆怀砚笑说,“从明年开始,每年的一月十六,中午庆祝我的生日,晚上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江瑟看他一儿,随即将头埋入他肩膀,轻声说:“陆怀砚,你生来就是来娶我的。” 所以他们在他生日那一日领证。 陆怀砚一怔,缄默几秒后便掰过她脑袋,低头重重亲一口:“嗯,我生来就是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