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他们闯进来救我。你想在他们面前舔我?”
沈允谦说:“也不是不可以。“他在沈砚的腹部抬起头来,笑得很开心,“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是砚砚的狗。”
………“沈砚知道沈允谦一直以来都深藏不露,没想到这不露的还真是可怕。沈砚又骂了他一句:“贱狗。”
沈允谦照单全收。
沈砚觉得沈允谦真的贱得没边了。其他那些人都比不上他。他要想办法治他,他想着明天就去将沈允谦拿到那份文件的消息散播出去。那时候的沈允谦肯定不好受,现在的三个老爷子都没死,那不是沈允谦吃得消的。
今天晚上他去工地一趟,还与沈允谦厮混了一通,回来时已经很晚了。沈砚刚刚进入陆宅,就看见陆埕穿着简单的杏色高领毛衣坐在屋子里等他回来。
灯光温暖明亮,沈砚杵着手杖从夜色里缓缓走进来,美丽的面颜被灯光照拂,眼眸带着几分亮色,衣襟上染了些潮冷之意。陆埕站起来,温暖的手握住沈砚的手,轻声问他:“冷不冷。”沈砚摇了摇头。陆理将吻落在沈砚的唇上,只是轻轻一吻就离开。陆埕脱掉沈砚身上泛着寒凉之意的大衣,揽着他的肩往沙发上坐去。沈砚出去一趟,确实有些劳累,便直接靠在陆理的怀里懒洋洋的。陆埕的手指轻柔地整理沈砚的头发,他下意识要唠叨沈砚不该这么晚才回来,想起沈矿不喜欢他唠叨,便没有说了。
他的目光往下落去,骤然地看见沈砚耳后不知何时,又落了一枚吻痕。他又想起刚才沈砚的神态轻松自然,看来不像是被逼迫,那就是……刚刚坐在陆理腿上的沈砚,忽然又感觉一股温热流溢出来,才想起刚才与沈允谦做了什么。此时他也忽然听见:【反派值+2。】他转眸看去,他以为是浸透了裤子布料,让陆理感知到了一一正觉得这件事尴尬狗血,却感觉到陆理的指腹在他的耳后摩挲了一下。于是沈砚想起,沈允谦将他压在枕头上一直亲他耳根的事情。看来是在这里留了痕迹,被陆理看见了。
只是现在陆理什么都不说,沈砚也装作不知道,就继续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沈砚以为这陆理还要装沉默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听闻陆埕说:“砚砚,你觉得在这个地盘,还有比我更厉害的人吗?”沈砚一听,知道陆理是以为他又找了一位比他更为厉害的人想要攀附跟随,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才会加了反派值。他又假装没听懂,只说道:“什么比你厉害的人?”陆理的双手抱住沈砚的腰身,将沈砚叩进自己的怀里。他将下颌放在沈砚的肩上,轻声对他说:“砚砚,你说在这里,谁还能比得过我呢?我才二十八岁,就有如今的地位。其他人,年纪比我小的不及我,地位比我高的,都是些白发苍苍垂垂老矣的人。砚砚觉得,还有谁能比得上我呢?”他说话时的气息扑洒在沈砚的耳后,有些热热的,声音微微低哑轻柔,明明语气没有什么改变,但沈砚却莫名有点毛骨悚然。当然,在这个地界,没有什么人还比得过陆理了。很多人都怕他、惧他。要不是沈砚有系统帮助,可以直接逃往下个世界,他恐怕也不太敢招惹陆理。陆理是他最后的底牌,最后一把反派值需要陆理去猛冲,现在还是先稳住他再说,即便陆理知道他确实去找了别人,陆理不愿意点破,他也就再苟一会就行。
想完这些,沈砚说:“确实已经没有了。“他依旧装作对此一无所知,转头过去,面上的神态更是毫无破绽。他说:“怎么了,小叔叔。”陆理的面上重新带起了笑容,他在沈砚的脑袋上摸了摸,他说:“没什么。″
为了不真的沾湿陆理的裤子,沈砚站起来说:“我困了,要去洗澡了。”陆理说:“嗯。"忽然他又说,“砚砚,需要我帮你抠吗?”沈砚下意识说:“不用。”
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沈砚转头看去,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陆理正在对他笑。这笑容温柔却又狡猾。
沈砚在心里想:狐狸不愧是狐狸。你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就是出去找别人去了,难不成你能给我戴贞操锁吗?臭男人。陆理笑着说:“去吧,砚砚。别累坏了。”陆理不再提这件事,沈砚也不提。他们依旧像往常那样待在一起。倘若之前是沈砚假装自己有精神疾病要跟随在他身边,那么现在好像就变成了陆理要盯着沈砚是不是出去乱搞而让他陪伴在身边。再一次坐在陆理的办公室里,沈砚总是会想起最近陆理的眼神来,不禁抱着手臂想:我出不出去乱搞关你什么事,我说过喜欢你了吗?就把我盯这么紧。正想着这件事,忽然有人敲门。沈砚还以为是陆理。陆理进来时,他也会敲门,以此来告诉他他回来了这件事。
于是他就坐着没动,听见脚步声往这里面进来,却没听见来人的说话声。沈砚抬起头来,却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不是陆理,而是沈……序,或许是沈序。沈砚仔细观察他一遍。
长时间没见,他真的分不出他们来,总不能脱了裤子辨认他们。所以暂且认为他是沈序。沈砚冷眼看了他一眼,说:“你来干什么。”“我来找陆理。"听见他的声音,沈砚确定了,这真是沈序。“他不在。开会去了。”
“我知道,秘书让我来办公室等待。”
“哦。”
沈砚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