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相信,在未来不远,我会凭藉自己的努力,堂堂正正站在他们面前。就在不远……”
发生普林斯顿那天早上,在网上热度不小的衝突,李肖恩如今依旧能够进入维多利亚家里庄园里面——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们都是聪明人,唯一的原因,就是如今的他还够不著让他们操心的层次。
“嗯……”
轻点下脑袋,维多利亚往青年的怀里挤了挤,“应该很难,很辛苦吧?”
“值得。”
李肖恩简短回答。
这一次,两人沉默了许久。
“肖恩,你这次来英格兰,回去之后,你会和苏菲尔坦白我们的次经歷吗?”
不知过了多久,维多利亚才开口,声音细若蚊蝇。
“嗯……如果她询问的话,会的。”
身影顿了一下,李肖恩斟酌著字词开口,似是未能让维多利亚满意,他的胸口又被不轻不痒地锤了一拳。
“肖恩,如果你真的有光明正大地,亲自把我带走的机会,我考虑考虑你的提议……”
又是沉默许久,怀里才传来维多利亚的小声囈语,李肖恩身体猛得一怔,屏住呼吸,连忙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
可惜,似是昏沉地睡了过去,她无力靠在怀里,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不管我是不是幻听,我都当你答应了啊。”
呵呵笑了声,李肖恩缓声说道,轻手轻脚抱紧了些怀里的维多利亚,低头在对方的脑袋上亲一口,也跟著闭上眼睛。
……
翌日清晨。
按照生物钟的时间,李肖恩在八点整准时醒来,打著哈欠出门。
与剑桥大学教授约定的时间是今天下午,早上维多利亚几个女生要在家里上形体姿態礼仪课,他暂时算是有个无所事事又自由的早上。
摸著下巴沉思片刻,李肖恩开上那辆四轮小车,前往昨天只远远见过一面的马场。
似是维多利亚早有交代他这么个客人,只是將车停在马场外,马上便有工作人员迎上前来进行亲切的问候。
“能帮我挑一匹最烈最好的马吗?”
李肖恩笑著询问道。
“这位客人,你是有骑马的经验吗?”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一边引著李肖恩前往马场,一边劝说道,“脾性烈的马难以驯服,对骑行来说只会造成不便的麻烦,哪怕是最富有经验的饲养员都不一定能让一匹烈马在刚见面就驯服的。”
“不用担心,我虽然没经验,但还是想尝试一下的。”
李肖恩摆摆手,目光从一个接著一个马槽中扫视而过,心中震惊不已。
財富到达一定程度,豪车便不再是富豪们的追求,养马骑马这项运动的销丝毫不比豪车便宜,个別品种甚至还要贵得多——毕竟有价无市。
特別的,能有骑马养马这项长久支出,往往都是些有文化底蕴,生活品味需求这个层面上有所追求的人才会有的。
眼前的马顏色各异,无一不是体態强壮,身姿矫健,养护起来每天不知道要费多少,也可以见得维多利亚家族里的豪横了。
心中感慨著,李肖恩被工作人员带著来到一个护栏门比其他马槽更高的一个隔间面前。
“这位客人,这就是我们马场最好最烈的马了,它的名字叫颶风。”
客人的提议不得不满足,工作人员抬手示意一下隔间內安静站在原地,关节强壮有力,一块块夸张的肌肉虬结相连一匹棕红色的马。
“颶风,意思是又快又刚烈,破坏性极强?”
李肖恩好笑地挑了挑眉。
工作人员笑著点头,接著解释介绍。
“英格兰纯血马,歷史上的皇室专用赛马,至今也仍然是全球赛马產业的核心力量,速度之王,跳高跳远世界纪录保持品种。”
一边说著,他眼中带著光芒,但还是耐心跟李肖恩解释,“这匹马至今还未被驯服,到目前为止唯有骑过它的也只有它的饲养者,还是只能餵它苜蓿草餵到饱,在它心情好的时候坐上去骑一会而已。”
“不过,是这匹马刚买入,我们约了好几个专家一起过来看看研究,到目前为止是没人能够骑上它的。”
秉承著最好的服务態度,工作人员苦口婆心说得很多,却见李肖恩隨手拿起放置在一边的一株草料朝那匹烈马递了过去。
“哎,这位客人,颶风它不吃这些……”
话还未说完,他便眼睁睁看到颶风张嘴將李肖恩手中的草料叼著放进了嘴里,整个人一下子惊愣在原地。
“所以,我能骑著它出去转转吗?”
李肖恩偏过头,笑著朝工作人员挑了挑下巴。
“这……也可以试试。”
本想著再次劝说,工作人员看了颶风一眼,心里压制不住的衝动,点头应承,“好!出去看看,要是骑不上去我们就换一批脾气好的马吧。”
“嗯,可以。”
李肖恩笑著点头,在对方拿过马鞍之类的器具给颶风套上之时,抬手抚摸向它的脑袋和鬃毛。
“不得不说,今天颶风真是我见过最乖的一次了。”
熟练地將器具全部装备上,工作人员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