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棠才能把糖从她唇齿间拿走,又从被窝里抱出来,哄着迷迷糊糊在睡梦中的林稚水乖乖配合刷牙漱口。
许是长时间被一直盯着,私人飞机内又无旁人。林稚水整个人不自然到仿佛被人一捏就要流水的样子,实际上已经流了,睫毛也紧张得轻颤。
宁商羽低问她怎么了?
林稚水忽然换了语言,用熟悉的粤语,好似这样有安全感一样:“宁商羽,你把我看高……潮了。”
她被羞耻冲昏头脑的理智,说完就后悔起来。反观宁商羽的态度很冷静,扯了扯嘴角:“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就拿来乱用?”
压根把她当小孩呢,林稚水意识到他话里从容自若的打趣后,白净眉心微蹙出小情绪,“我学过生理课的。”
虽然旁人说过她长了一张没有被污染过的纯洁脸蛋,可该懂的生理知识,她都懂。
林稚水像是把自己豁出去似的,唇齿清晰又直白问宁商羽:“我正在长大,书本上说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有欲望很正常的,可是,我该怎么办?”她跟遇到世界难题一样……
宁商羽穿着非常禁欲的黑色衬衫长裤,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好似从不被她问题难倒和震惊,只是漫不经心地折了会文件,说:“善善,你现在还太小,不适合谈恋爱。”
“我也没谈。"林稚水表情单纯:“学校里的好多学长追求我,我都没有给过一次机会呢。”
有些家世顶尖显赫的,还会利用父辈的人脉到林砚棠面前刷存在感。林稚水没有动摇过一刻。
都用姐姐帮她想的说辞礼貌婉拒了,坚决声称是不接受跨国恋的。话落后,她像要找宁商羽讨要乖小孩的奖励一样,主动环住他手臂,那股从精贵西装料子传递而来的热量,堪比鲜活的生命力一样吸引她向往,声音很轻:“一直流,止不住了。”
林稚水以前泪失禁,动不动就砸几滴晶莹剔透泪珠子下来。仿似水造的人儿。
宁商羽盯着她,突然问:“你这段时间跟我生疏不少,就是因为有欲望?”林稚水想了想,还是选择诚实说:“我一想到你,听到你名字,就会感到热,然后跟融化了一样……流好多水。”
宁商羽在好多水这几个字上停顿许久,自身冷杉的味道变浓郁了般,嗓音继续压低:“我有对你做什么?”
“你没有。“林稚水心里清楚,纯粹是她自己想被宁商羽抚慰,看到他出现在报纸新闻上,就想忍不住地想。
宁商羽迅速成长的太快了,比记忆里的更锋芒毕露起来。他好似,从未对她有过欲望。
应该不会是她爸爸研究出的药剂,把宁商羽生理方面的超高需求给治没了吧?
无意间导致……他现在就剩下满身深重的权力欲。还是说。
他已经有了联姻对象人选,开始对她大慈大悲的放生了。在不久将来,林稚水姓甚名谁,可能都会被稳坐名利场权力漩涡中心的宁商羽抛之脑后。
林稚水想到这,整个人就陷入了无端的低落情绪里,连白皙指尖都松开了他衣袖。
宁商羽看了她眼:“去卫生间。”
“啊。"林稚水微睁的眸子懵懵懂懂,还不知何意。“不是一直流水?"宁商羽将西装外套脱了,沿着她单薄的肩膀笼罩而下,继而,语调不紧不慢地传授她一些堵水的生理知识。只是言语上……字字直白的,传授而已。
实践的话,还得靠林稚水自己动手。
大
林稚水第一次实践,是完全不会,就跟小孩子玩自己似的,没有真原封不动的照着宁商羽传授的知识进行。
不过她好受多了,还换了身清爽干净的衣裙。下飞机后,漫长的路途中,那唇已经被她不自觉的反复咬得莹润艳红,仿佛被活生生吻成这样的。
宁商羽看了两眼,没说什么。
两人气氛一切如常。
只是快到宁家老宅时,他语调平静,却毫无预兆地又再次提醒:“你还没成年,别让我抓到你在剑桥跟人谈恋爱。”林稚水语气认真,在封闭的高级车厢内格外清晰:“不会的。”“嗯。”
宁惟羽有意将这场订婚宴的规格当成盛大婚礼来办,好似要昭告天下,裴观若以后归他护了。
他出身长房。
又是宁徽诏最宠爱的一个嫡系外孙,地位跟宁濯羽这些金贵少爷们没有任何区别。
这场订婚宴,有意来捧场的顶级豪门宾客数不胜数。众人也会神秘兮兮的八卦好奇着这对郎才女貌的新人是怎么结缘的,自然话题就绕不开林稚水了。
有人低语:“依附宁氏的大小家族那么多,宁商羽唯独对林家的那位小女儿另眼相看,从小就当眼珠子一样捧着,一年到头去港区都是为了她。”也有人附和:“听说裴观若就是那位送到宁家来的,宁商羽让宁惟羽来安排,这倒好,直接……
想说安排到床上去了,又觉得这话太不符合身份,便止住。于是,有人适时换个话题:“裴家来要了几次人,说自家私生女哪有一直借住别人家的道理,宁惟羽不给,宁徽诏又护外孙,裴德义压根没招。”“裴德义今晚会不会来?”
“不会吧,裴观若又不认他这个父亲了,倒是裴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