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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父亲说孩子都要出生了,总不好刚落地就有了杀孽,干脆就放生了,完了还把两只领到婴儿面前让他们认呢,说这是他们的恩人。”

“那傅家人不就说,说那秦鹤川川就是那蛇上身来的,看着就一股妖气。夏夫人也是第一次听这种事,少有的默了半响,低声说:“我以为你阿爷够迷信了,看来京城的人也不差。”

“我们俩知道就行了,别传出去。”

夏茹蓓撇嘴:“知道知道。”

这些事谢杏自是不清楚,而秦鹤川虽然有听闻,却只是神色平静无绪的纵着,并没有制止的打算。

蜜月的日子眨眼而过。

南城这些日子的天气,每每出门,湿润微凉的空气几乎是瞬间就将两人裹着,谢查没忍住紧了紧外头的小衣,在外玩完等到了酒店房间后,因着衣服沾了雨水,她直接就要先洗澡。

秦鹤川也毫不避讳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干净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随她一起进了浴室。

陪谢香将身子洗净时,顺带着,还用着她的水将自己洗了一遍。被他亲的整个身子都颤栗不已,纤细白皙的腰被用力捏着,两边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印子。

谢香忍不住催促说:“怎么又胡闹起来。”秦鹤川听着,在她因为受力不够而昂起的颈上重重咬了一口,低低笑了声:"蜜月可不就是做的尽兴。”

尽兴也得有个度。

先前刚落地南城时这人就缠着她在床上几次,后来几乎是每日都不停歇。听不得这人说这话,谢杳也使了坏心,干脆紧了紧身子,想要他早点出来。就是可惜先前连着数日未做运动,这人估计憋的厉害,这会儿好不容易无人打扰了,是根本不打算压制着,往狠了要她。一切结束时,谢杳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也懒得说他什么了,干脆扯过被子,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昏沉沉睡过去。秦鹤川川再出来时,谢香已经睡熟,他低眸看着她安静精致的侧脸,许是开了空调的缘故,她几乎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他眼底划过丝笑意。站定看了会儿,他走到窗边,将落地窗的窗帘合上。这时,套厅的门被轻轻敲响。

是白邱送来了秦鹤川特意交待买来的糖水,同时还低声将老板的话转达了过来:“糖水铺的老板说,青芒性寒,虽然酸甜有味,但谢总不可贪多,最近温度不稳定,若是胃受了凉,就怕不舒服。”他这几日每日都要去那间糖水铺买来这份青芒椰奶露,老板都记得了脸,没忍住提醒。

秦鹤川神色无绪的接了过来,看着里面刻意赠多的小食,轻轻点了点头。他淡淡应了声,温和示意了声谢意,才将房门关上。这一觉睡得久,谢杏几乎是睡到天都暗下才醒来,迷迷糊糊间,只看到房门未关严,而那缝隙中透着厅内的亮光。

她醒了会神,片刻后才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客厅内没开大灯,只开了盏落地灯,秦鹤川已经换了身新的黑色睡衣,坐在沙发上,似是在看什么电影,光影闪烁间,那有些冷淡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几乎是门有动静的一瞬,他的目光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唇边浮现出很浅的笑意:"阿杳醒了?”

“嗯。”

谢查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步伐有些慢地从房间内走出来,直到走到他身旁,才侧眸望向正在播放的电影。

自然垂落的手被男人轻轻一拉,整具身体也就顺着坐在了他的膝上,由着他捏着手。

“怎么忽然看电影了?”

还是关着声音看的,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不是电影。"秦鹤川将头埋在她的肩颈中,像是不够般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嗓音低哑。

谢杳疑惑问了声:“嗯?”

“纪录片,在讲黑王蛇的故事。”秦鹤川轻轻替她按摩着有些不适的腰身,漫不经心回着。

黑王蛇?

谢查微微侧眸看了过去,就见画面的额正中央,是一条通体黑如墨的蛇正在捕食。

而猛烈的阳光下,那蛇上的鳞片也在不同角度下呈现出蓝色的光,就像是…她梦中的那条蛇。

她看得微微出神。

这时,秦鹤川忽而将她单手抱起,谢香没反应过来他这忽然的举动,下意识地伸出纤细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

等走到了冰箱边,见他拿出了那早已准备好的青芒椰奶露,雾色的眸顿时亮起。

“什么时候买的?”

秦鹤川低声说:“你睡着时。”

说着,他轻轻将人放下,将谢查心心念念的青芒椰奶露开了盖,看她含着笑的开始喝起来。

等一碗喝了有几口后,他才低着柔声说:“青芒性寒,阿杳平日里就怕冷的厉害,眼下换了新地方又易水土不服,还是不要贪多。”多数时候谢香心底都很有主意,听着他关心的话也觉得甜蜜,不过,不知道是他今日的提醒让她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她表情微微怔了下:“我是不是,来到这后已经连吃一星期了?”

秦鹤川顿了下,轻轻颔首。

谢香原本含笑的脸敛下了几分情绪,雾蒙蒙的眸子似是在想什么,连着视线都没了焦点。

父亲规训过的缘故,许多事她就算喜欢或是不喜也都有个度,从来不会过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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