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轻声道:“没事的,他们欺负不了妈妈。”
秦鹤川是这时才开的口:“不喜欢那些人么?”他坐在床边,动作漫不经心地将房间内的温度调高,摸了摸他的额头。而谢杏也悄悄将位置让了出去,准备先去洗澡,临行前还眼神示意了下。小青芒不知道爸爸妈妈之间的约定,只将目光转向秦鹤川,用力点了点头。“那你会怎么做?"秦鹤川继续问。
小青芒茫然了几秒,然后摇了摇头。
房间内静了几秒。
再有声音时,秦鹤川给他身上又穿了件厚的棉质睡衣,戴着红玉婚戒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扣子一颗一颗扣上。他垂下眼帘,漆黑的眼恍若能吸人般,清晰的将小青芒精致的脸庞映在其中。
“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静静看他们,然后在心底,默默把他们的名字、家族记下。”
他刻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像是要确保小青芒能听懂般。“然后,告诉自己,以后,在与他们交易时,需要提防。“他唇角缓缓牵起一丝极浅的笑意。
“防他们伤害妈妈。“小青芒抬起头,雾蒙蒙的眼紧跟着与他对视,里面就像是黑沉的云雾般,散不开。
秦鹤1川低低笑了,将人放好在床上,被子盖好,然后薄唇轻轻落在小人的额头上:嗯。”
“我们清淮很聪明。“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小青芒的额头,开始哄着人睡下。等谢杳再开门进来看时,小的那个已然睡着,而大的那个,就安静坐在床边,听到响,就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有几分清澈,又含着笑。
她扫过一眼,走近了,伸手自然地于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接过,人则看向床上的小人,声音很轻:“哄睡了?”
秦鹤川点头。
过了半个小时。
两人一起回了主卧。
谢杏刚洗完澡又被重新拉进浴室,准备陪着男人再洗一次。被他吻着,谢香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小青芒,性子软软的,突然就有了这些征兆,也不知道今晚你和他谈完会不会好些。”秦鹤川川亲了亲她说话的唇,低声道:“阿香就不怕,他骨子里是我的基因,也会变成和我一样的坏家伙……
谢香微微仰起头,脑海中莫名的想到小青芒也变成和秦鹤川一样的性子画面,心都一颤:“你不是,他也不是。”
小青芒这么软软的,可爱的孩子,要成了眼前这个天天缠着她做这档子事,还阴冷沉沉模样,真是叫她心里发颤。想起那桩传闻,谢杏不免感慨,她这是和一条蛇生了一窝蛇……身上的睡裙逐渐被男人褪去,雪白的肌肤上还留着昨日他刚种下的花,一朵一朵的,就如雪中梅一般。
很快,她的背就靠在镜上,目光落在了男人不知备了多少的措施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廓也伴随着她这一声起伏。“不想阿杳生孩子,可是又想喝……”
男人低哑的一声忽然落下,叫谢查听得整张脸都发红,雾色的眸底含着水般望他。
她自己未曾察觉过的,是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身上那股清冷淡然的气场要轻了些,添了些柔和沉静。
平日里偶尔出席一些场合时,就算结了婚生了孩子,也照旧吸引不少外头人的注意。
更何况家里那位还是入赘,圈子里也有不少年轻俊美的,时不时就起了心思,寻思着自己也可以。
秦鹤川虽然如今不怎么跟她一起出席,但心底还是记着,时不时就会在她之后露露脸。
等那张脸往那一放,一群蠢蠢欲动的瞬间消了心思等到再被抱着从浴室出来,谢香整个人几乎是碰床就睡,也没力气再和这人辩什么。
就是忍不住嘟囔几句:“景胭说,这家的也有可能漏,你别天天缠着我做,等下来了个新的回头又找我不高兴。”她这话一落就沉沉睡去,也没注意到男人霎时沉下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