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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若不是他才华横溢,囹圄山重任舍他其谁,他真想早早辞了职位。每日生活在这对父子间,迟早得折磨疯。

老的阴晴不定,小的嘴里一天天离不开杀戮,性子冥顽不灵。一个老魔王,一个小魔头,真是夹缝求生。大

大殿内,两旁灯火通明,青梁紫柱,巨龙蜿蜒,威严压抑。檀玉神色自若走进。

“少主。”

侍卫抬掌交叉,恭敬行礼,檀玉微微颔首。他抬头看向台上的人。

青木案,黄金椅,珠帘垂下,难掩威仪,不惑之年的男人冷毅持重,紧皱着眉处理公务,闻声冷笑了声。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

他放下公务,抬头看向檀玉,注意到他怀里躺着个少女。“你这是做什么。”

檀玉小心翼翼把乌禾放下,多了几分温柔,怕扯到她的伤口,以防鲜血止不住,怕她能感觉到疼,醒来怪罪他吵闹。少女躺在地上,檀玉抬头,第一次求眼前的男人。纵然求人的声音冷冰冰的。

“她中了赤狐蛇的毒,需要一枚寒冰剑草,我记得你做了现成的药丸,给她一颗。”

也一点没有求人的样子。

囹圄山主冷漠地脾睨了眼地上的人,周遭气压极寒,两旁的侍女倏地下跪。他残忍地轻笑一声。

“山外的人,我只杀,不救。”

他恨透了山外的人,恨不得屠杀殆尽,更别提到他面前送死。冷哼了一声,“你若不想她现在就死,就给我扔出去,不然休怪我现在就让她成为蛊虫之食。”

男人转头,没再看地上的人,给檀玉一个面子,压下戾气,不现在杀了她泄愤。

“你必须救她。”

少年黑眸晦暗不明,平静地勾起唇角,“因为她是南诏王唯一的女儿,南诏国唯一的小公主。”

囹圄山主寒冷的瞳眸一震,缓缓沉重地转过头,看向地上瘦小的身影。他威严的身躯微弓,颤抖地掀开珠帘,眉头紧抬定定地望着,走到身边俯下身,目光描摹她的鼻子、嘴巴、紧闭的眼。少女苍白的脸毫无一丝血,嘴唇发紫干裂,神似的眉头紧蹙,看起来昏迷前很痛。

他目光移到她胸口的鲜血,干涸了发黑,触目惊心。静寂的大殿,檀玉冷声一笑,“我讨厌她,恨她,曾想杀了她无数次,既然你不想救她,也正合了我的愿。”

少年俯下身伸手,将碰未碰时,被人抢先夺走。囹图山主小心翼翼抱起少女瘦小的身躯,怎么会这么瘦,不知道南诏王宫怎么养的。

“来人,快去找大祭司把赤狐蛇毒的药丸拿出来,快去!”他慌张催促道。

步伐急切,手却稳稳当当地抱着乌禾离开。四周又陷入寂静,地面上少年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仲无明走进来,扇了扇风,“我就说怎么感觉那姑娘长得像谁,原来你带了一小祖宗回来。”

他看向面无波澜的少年,他双眸如潭,漆黑深沉,令人捉摸不透。“嘴上说着想杀了人家,身体却爬了这么多道石阶过来求山主救她。“仲无明叹气,“檀玉,我从前怎么不知你这么别扭。”檀玉语气淡然,“她替我挡了一剑,我只是还她人情,还了以后,就两不相欠了。”

“两不相欠,我最讨厌这个词了。“仲无明道:“弄得两个人要相忘江湖一样。”

檀玉转头:“不然呢?”

他确实这么想,等救活她,解了蛊,他已经没有那么恨她想杀了她,届时放她走,从此再也不要见面。

仲无明盯着檀玉决绝的样子,扬唇一笑,“你舍得吗?”“不是舍不舍得。“檀玉斩钉截铁,十分肯定,“是乐得。”他乐得楚乌禾走。

最好此生都不要再听到她的名字。

布置典雅,一看女儿家闺房的寝殿,巫医已为乌禾处理好伤口,服下清蛇毒的解药,扎了几针。

巫医拱手:“回山主,估摸着一炷香的工夫,小姐就能醒来了。”她失血过多,面色还是苍白。

囹圄山主:“列些补血的药膳给厨房,等小姐醒后送过来。”“是。”

“等等。"他眉心微动,良久嘱咐:“她醒后,还是唤她姑娘。”“是。”

囹图山主望着床上的人,少女唇色由紫逐渐泛红,气息平稳下来,他紧紧揪住的心才一点点松开。

平常冷厉的眸此刻慈爱温柔,夹杂着心疼。伸出覆着薄茧,有些苍老的手,怜爱地触碰她的脸颊,将碰未碰时,她眉头倏地拧了拧。

是要醒的迹象。

他欣喜,却又收回手。

趁着她还没醒,起身悄然离开。

屋外的夕阳红似火,檀玉站在外头,囹圄山主出来时,他走进屋。“等等。”囹圄山主叫住他。

檀玉身体一顿。

囹圄山主开门见山道:“我感知到她身体里有两不离的蛊,两不离之一的子虫寄生在她的心脏,子虫爱人,母虫控蛊,身中母虫的人是谁。”他十分担忧这件事。

檀玉偏头,平静地看向他。

“是我。”

囹圄山主一愣,掐住少年的手腕一测,“母虫果真寄生在你的体内。”他严肃问:“你们是怎么中的两不离。”

檀玉扯出手,蹙了蹙眉,转而朝他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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