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很有性张力,腰也很有劲,这点姜秀体验过好几次。她现在想起来双腿就发颤。
爽是爽,但时间长了真招架不住。
姜秀看许翠:“看什么?周北他们修轮胎吗?”许翠:…
她指了下周北和杜七牛中间的一个女知青:“那个女知青离北哥那么近干啥,嫂子,她知不知道北哥有媳妇了!嫂子,你没看见吗?”姜秀再度转头,这才注意到周北和杜七牛中间站着一个女知青。姜秀:“她应该是好奇修轮胎。”
不过修轮胎有什么好看的?
许翠:…
那女知青挨北哥那么近,嫂子不吃醋吗?
姜秀吃不吃醋周北不知道,但他这会冷着脸,往旁边挪了两步,冷俊的眉峰严肃又冷厉:“女同志,我们在修轮胎,你凑这么近做什么?不怕轮胎气蹦着你?”
林文朝也看了眼凑过来的女知青,少年清俊的脸庞始终是冷冷的,还带点无端的凶。
女知青被周北严厉冰冷的语气凶了一顿,脸色瞬间苍白了不少。她只是想看看轮胎什么时候能修好,她着急去县城寄信,要是一时半会修不好,她就和同伴走路去县城,一时看的认真,不知不觉凑到跟前,没想到被拖拉机员凶了几句。
女知青在城里也是家里的宝贝,在知青团体也被大家追捧,还没被人当众训斥过,顿时苍白的脸皮又红了一截,站在那就看着周北,眼神里有埋怨和讨厌周北:…
男人一把捞起轮胎走到另一边修补,大队长也看见了,皱眉训了那女知青两句:“补轮胎有啥好看的,你也不怕气蹦着你,把你的脸蹦花了。”女知青一听会把脸蹦花,也顾不上矫情了,躲开了好远。轮胎修补完按上去,林文朝开拖拉机,其他人都上了车斗子。姜秀和凌红娟许翠坐在最前面,每人屁股/下放着一个小板凳,周北站在旁边姜秀旁边,让姜秀靠在他腿上,免得她靠在铁架子上,拖拉机颠簸时格着她周北低头看着姜秀毛茸茸的脑袋,将她耳边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温声问:“挤吗?要是挤的话,我去开拖拉机,你坐我边上。”姜秀哪有那么矫情,她要的就是这种赶集的氛围和热闹。在病房里躺了四年,白天听到的是隔壁床无数个病人的痛苦呻/吟和陪床家属的唠叨,随时还会遇见撒狗粮的小两口,晚上听到的是冰冷的仪器声,姜秀那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的灵魂被困在那具′尸体′里,永远也摆脱不了。哪像现在,多热闹,多自在。
姜秀:“不挤。“然后卖了一波好感:“我喜欢和红娟翠翠坐在一起。”说的凌红娟和许翠笑的合不拢嘴,尤其是凌红娟,抱着姜秀的胳膊,脑袋在姜秀肩膀上蹭了蹭,肉麻道:“我也喜欢黏着秀秀。”周北:…
杜七牛:…
知青们第一次坐拖拉机,也是第一次经过盘山路,大家伙看见西面的悬崖,吓得都往东面挤,凌红娟和许翠也害怕,杜七牛和杜六牛抓着自家媳妇的手,让她们别怕,这条路他们走了好多遍了,没事。姜秀背靠着西面悬崖,到没感觉。
过了盘山路,大家伙才松了一口气。
凌红娟发现这一路那个女知青都时不时埋怨的看一眼周北,后者的目光一会看向前方的路,一会看向身前坐着的姜秀,压根没把那女知青的目光当回事。到了县城,下车后知青们组团都走了,凌红娟忽然抬起胳膊揪住杜七牛的耳朵,笑哼哼的问他:“前面那会补轮胎的时候,女知青挨你那么近,你咋不像北哥那么快躲开啊?你是不是看人家女知青漂亮,皮肤好,想多看两眼?”杜七牛弯下腰配合她:“我哪有,我一直在看轮胎呢,哪有功夫注意到边上有没有人,你别冤枉我。”
凌红娟这才松手,摸了摸已经有些凸显的孕肚:“谅你也不敢。”杜七牛揉了揉耳朵,走到周北边上,笑道:“北哥,还是嫂子温柔,不像我家红娟,就是个母老虎。”
周北看向前方和凌红娟许翠走在一起的姜秀,心里头忽然升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空落落的,又虚虚实实的,就好像姜秀就在他眼前,可他却有种抓不住她的错觉。
周北看了眼还在揉耳朵的杜七牛,觉得自己或许找到答案了。姜秀没有因为女知青靠近他的事吃醋,也没拧他耳朵,质问他。周北忽然觉得,他有点羡慕杜老七在他媳妇面前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