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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投胎呢?你要不晚上做梦去阎王爷那催催,早点让你孩子进你媳妇肚里呗。气的周二森举着铁锹追着人打。

戴春杏:“二森,我肯定能怀孕,等我怀上了,就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周二森气顺了些:“以后你可不能再用这些事骗我。”戴春杏松了口气:“我发誓,以后绝对不骗你。”赵艳玲和周国现在也是表面夫妻,自从周国进了卫生所赵艳玲没去看他,后面赵艳玲进了卫生所他也没去看赵艳玲。两人晚上睡觉都一个床头,一个床尾。

周家这几个月天天吃糠咽菜,别说荤腥了,就连蛋壳都没见到,还挑了这么长时间的粪,赵艳玲现在闭眼睡觉都觉得被窝里一股大粪味。她吸了吸鼻子,想闻闻被子今天被太阳扇过的味道,谁知道刚一吸气,周国就在被窝里放了个屁,熏的赵艳玲差点翻白眼。赵艳玲气的踢了周国一脚:“你要放屁能不能滚出去放?我天天在外面挑大粪,回来还要闻你的屁味!”

周国坐起来瞪了眼赵艳玲:“泼妇。”

说完起身出去了。

夜幕漆黑,黑云吞噬了月亮,往常还有点亮光的夜晚,今晚黑的不见五指。姜秀从中午睡到晚上,丝毫没有醒来的预兆。周北冲完澡,回屋躺下,把还在睡觉的姜秀抱进怀里,手掌轻轻拍了拍姜秀的脸颊:“秀秀,秀秀,要不要起来吃点晚饭?”姜秀咕哝了声,脸蛋蹭了蹭,又蹭到周北怀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肌继续睡。

姜秀从中午回来一直睡,饭没吃水没喝,周北怕她脱水,硬是把人抱起来,将搪瓷缸递到她嘴边:"听话,张嘴喝一点。”姜秀终于有了点意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屋里煤油灯闪着幽暗的亮光,周北逆着光,棱角分明的脸庞隐匿在阴影中,眉峰微蹙,漆黑的眸被暗色腐蚀的看不清。

姜秀睡的视线模糊不清,下意识喊了声:“外公。”周北:…

男人险些气笑了:“我还没老到长胡子让你认错人的地步。”索性不喂姜秀水了,把搪瓷缸往桌上一放,手指捏住姜秀的两腮,低头亲上她的唇,男人火热的舌/长驱直入,姜秀被亲的大脑缺氧,眼泪都激出来了。姜秀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视线也清晰了。

眼前的人哪是去世的外公,分明是小说世界里原主的第一任丈夫,周北。上午在国营饭店的事一/股脑的涌进脑海。杜七牛提议喝酒,她喝了二两酒,感觉头晕晕的,然后要去厕所,打开后门,摔倒了,哦不对,好像被谁接住了。

姜秀一时没想起那人是谁,至于后面的事她全然不知,再一睁眼就是现在,周北抱着她亲,亲的她快要喘不上气了。姜秀蜷起手推操在周北胸膛上,男人不仅没放过她,还/吮/住她的舌尖/吸/了吸。

姜秀只觉得舌根都麻了。

“秀秀″

周北离开她的唇,指腹摩挲着姜秀红肿的唇畔,漆黑的眼睛仔细凝着姜秀的脸颊,呼出的热息带着灼烫。

男人声音沙哑,藏着几分难以捉住的不安:“我是谁?”姜秀眨了眨眼:"周北。”

又补了句:"姜秀的丈夫。”

她是醉了,又不是失忆了。

姜秀:“我想喝水,好渴。”

周北把桌上的搪瓷缸端过来,姜秀抱起搪瓷缸就开始咕噜喝水。酒醒后,嗓子干的快冒烟了。

“喝慢点。”

周北说。

姜秀喝完半缸子水,正想起身,周北忽然按住她的肩,眉宇间似有纠结,过了会,他问:“秀秀,如果有一天一个女的靠近我,你会不会吃醋?”姜秀:???

没等姜秀回答,周北又道:“算了,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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