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她而来,离家的这些年,迟流霭再天真,再好逸恶劳,也始终保留着肯为重要人鼓起勇气的心。哪怕是被誉之哥教训,讨厌,抛弃。
哪怕被赶回迟家任人嘲笑。
哪怕为此失去心心念念的富裕生活。
哪怕现在她的手,腿,脚软得无法反抗。
“对,这个就是我的,上面刻着′平安顺遂,消灾消难′我从小就带在身上。”她也要拼劲全力,迟流霭想出了完美的话术帮哥哥洗清嫌疑,原先已经在孟誉之的教导下发誓不欺骗的迟流霭,不惜一切代价,又咬牙对着孟誉之说道:“就是我,把孟然那个坏家伙打了一顿!”孟誉之笑了:“是吗?我怎么记得那是个男人。”迟流霭的脚被孟誉之把玩在手心,她吓得往后躲,活生生被男人拽了回去,力度不大,伤不了她,力度也不小,她动弹不得,任由男人炙热的手掌包裹着她的脚心。
“我,我怕暴露,特意穿的男装,别,别这样。”拨开,禁锢。
“自己抱住。”
孟誉之不再搭理她,他仅有的耐心心被迟流霭消磨,露出了和往日彬彬有礼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模样。迟流霭反抗的脚无意踹到了孟誉之的脸,肩膀,最后被强制要求自己扒开,握住。
会发生什么。
她会不会也被打断双腿,就像孟然一样,不然孟誉之为什么要一寸一寸的从脚玩到腿,他是不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废掉自己,迟流霭哭了,她引以为傲的细腿昨天还做了护理,每日坚持不懈的拉伸,她买的腿链,脚链,裙子等等,她精心照顾自己这么辛苦,没想到,马上要变成瘸子了。如果孟誉之真的要打断她的腿,好像没有人会为了她把孟先生告上法庭吧。“可以,可以放过我吗,我可以向孟然道歉,照顾他一辈子。“迟流霭恳求道。
得到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迟流霭不争气的哭了,她的眼泪开始失去了作用。“掉下来,你知道后果的。”
会发生什么。
迟流霭被男人隐晦的话点醒,孟誉之最爱惩罚她方式就是这样,用着她的羞耻心来羞辱她,虽然她也没多少羞耻心,可是孟誉之总能让迟流霭掉眼泪,他们连真正的激烈幸事都未有,一只手,一个吻,孟誉之就能让迟流霭在床上掉很多眼泪。
有舒服的,有哀求的,有恳求的。
但今天是恐惧的。
迟流霭啜泣,说证物真的是她的,她可以道歉,承担后果,坐牢也愿意一一打人坐牢天经地义。
终于,孟誉之知道,可以了。
他停下了动作。
迟流霭以为幸免于难,把湿漉漉的眼眸对着起身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孟先生。他正慢条斯理地抬腕解开金属手表,表扣碰撞声后,迟流霭看见他笑意不达眼底,温和地把手表扔到柔软的地毯。
轻声说:“好孩子,孟然遇害的那晚,你正抱着腿一遍遍求daddy帮你口口呢,那时候你哭得多惨,满床乱爬,是这爽忘了?还是daddy留在那的牙印太轻了?”
迟流霭从来没有听到过举止优雅的孟誉之说出这样粗鄙不堪的话。她忘记了哭泣,被吓愣。
孟誉之半跪,手背拍了拍她软塌的地方。
此刻他胃病又犯了,痉挛抽动着他的食管,烧灼,迟流霭为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次一次用虚假的爱填斥他的心肺,情绪胀气摧残他的心门,再也无法咽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