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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灶火处咕噜咕噜冒水沸腾的煲。共用厨房的油烟噪声参杂吵闹,迟流霭听不清哥哥切菜动嘴时的话,只能嗅着,嗅着从小巷御头鱼贩泼在青瓦砖石的咸湿腥臭,它黏在鲜蚝白肉中,吞吞吐吐,被那双粗粝的手,带回来了,带到家,到了……

流霭听不清。

啪一一

哥哥停了火,再深深地,说一遍。

他扭头告诉迟流霭

“在学校遇到困难,可以让老师帮帮你,知道吗,流霭,求助帮助不可耻。”

不可耻的。

迟流霭听到了,她放弃了酸涩的手,也不要无动于衷的手,金属拉链已经和处理海鲜的弯刀一样,初使者总能被冰冷滑腻的手感难为。真是个半途而废的坏孩子。

孟誉之不允许她有逾距的动作。

就在腿上。

一切只准发生在腿上。

就像她梦里呢喃的,和哥哥在腿上,一样,就在这,需要一场远远高于初次的满足感冲击迟流霭所有的记忆,让她的气味,阈值,记忆,都在自己的控制内,只有这样,孟誉之才肯奖励她方才的那句。“我晚上等着誉之哥回家呢。”

既然这样,就别离开了。

迟流霭推操在男人胸膛的手,被紧握着,她已经看不起孟誉之的脸,就觉得自己手被亲着,慢慢地看清了,她的无名指多出了一枚,极为耀眼的戒指,被孟誉之吻着。

冷脸,面无表情地吻着。

黑眸始终紧锁自己,吻着。

然后他问:“流霭有了新戒指,还惦记那个丢掉的吗,需要daddy帮你找?迟流霭动着,忽然一愣,然后点点头。

男人胸膛起了笑,连着腿,迟流霭被按着肩膀,加重了这个深深地怀抱。孟誉之低眸,亲了亲女孩颤抖的肩膀,持续很久。然后,流霭轻轻确定:这是婚戒吗,誉之哥你爱我吗,我们会在婚礼宣誓吗,其实我有个很小的愿望。

“当然可以。"孟誉之同意她的许愿,并且重复着婚礼宣誓的承诺词,郑重地表示,自己会长命百岁。

迟流霭浑身都是汗,毛孔微张:“我想上格斗课。”还是那句不改记性的话:“原来的老师。”孟誉之温和地说,小事情。

他一边帮着女孩善后,一边想,当然可以。就像在废弃船舱。

林准不要命地挑衅,说妹妹是他养大的。

孟誉之也是这般善解人意,为这对感人的兄妹情鼓掌,然后平和地告诉林准。

“现在,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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