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猜测道。迟家的家底不足以迟流霭这般花钱如流水。迟流霭摇摇头,很骄傲地说:“不是啦,我有自己的daddy。”“迟流霭!”
一声怒吼在背后炸开。
迟流霭抖了下,往后看去,这时候,卢随越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两人诧异地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
迟骋。
“你到底干了什么!"迟骋打扮得和往日不太一样,香水,发型,复古衫,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就是眼底下的黑眼圈明显,他死死扣着迟流霭的肩膀,“你是怎么抢到迟家三分之二的家产的!所有的都是你的了?满意了?”迟骋越说越激动。
什么?迟流霭懵了,见迟骋推操着阻止她的卢随越,她跺脚,推了一把迟骋,“你干什么呀!”
没想到,迟骋往后踉跄几步,跌倒。
迟流霭一时间想到,她下意识使出的动作,竞然是哥哥课上嘱咐的攻击技巧,她用着哥哥教的方式保护着自己,但她亲生哥哥,居然在这对着自己撒泼。还没打过她!
围观的人多了,忽然,迟骋见迎面路过的人,变了脸。他连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迟流霭从来没见过迟骋如此在意自己的外表,居然随身带镜子,照了一番后,脸上多了谄媚的微笑。
一点点走来。
擦肩。
停步。
而后,亲昵地挽着一个女人的肩膀,宝贝长宝贝短。迟流霭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再仔细看,张口结舌,和卢随越对视。迟骋抱的是位年过五十的保养甚好的富婆。浓烈的香水味熏得迟骋没办法瞪圆眼,客房内,才叫了客房服务,浴室还响着淅淅沥沥的淋浴声,马上要来的事情,让迟骋不得不给自己灌些烈酒,醉了至少心里没那么抵触。
烈酒入喉,他咳嗽到鼻腔都是辛辣。
前几个月被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顿,养伤半个月才好,从那以后,迟骋的生活天翻地覆。
先是迟家的破产危机,神秘商人接盘迟家产业,再到所有的财产几乎都转移到迟流霭名下,他才顿悟,这是迟流霭背地里勾搭的男人搞鬼呢。迟骋看着手机照片,那亲昵的黏糊劲。
她妹妹找三十的男人,过得风生水起。
凭什么他就得伺候五十的老女人,为迟家苟延残喘。不过没关系,迟骋指尖弹了弹透明保鲜袋,刚才特意拽的迟流霭的发丝,怕不够,迟骋一拽一大把,把迟流霭疼得咧嘴就要哭。他早怀疑迟流霭就是个冒牌货。
先说,迟家三辈都没长出这个狐狸精似的脸。再者,他和迟流霭要是同父同母,长相没有一点相似处。最后,爸爸的态度很奇怪。
那晚,迟骋得知自己要和五十多岁的寡妇见面后,迟怀远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放心,迟家早晚是你的。迟流霭,她该走了。”只要证明迟流霭是个野种,她就该滚出这个阶层,背后的金主怕是也会忌讳个来路不明的狐狸精。
滚回去,和你那个穷鬼哥卖铁板烧去吧。
迟骋大笑,很痛快。
浴室里唤了声亲爱的。
迟骋不笑了。
这个小插曲迟流霭当然不能告诉孟誉之,不然自己逃课逛街的事情就要暴露了,只是很开心地说,自己有了新朋友。睡觉前,也不粘着孟誉之补课了,只是说:“明早我要早起上课呢,誉之哥,记得早上叫我呀。”
第二日清晨,迟流霭迷迷糊糊地被个吻吵醒,男人很熟练地扶正迟流霭躲避的头,继续。
迟流霭浑身都软了,她轻轻唤着气,这点小主动让男人意识到迟流霭不再像往日一样沉睡,有些惋惜。
这才作罢。
迟流霭看着孟誉之,轻轻拍着她的头顶,抚摸。“早安,甜心。”一如既往的问早。
迟流霭很欣喜:“誉之哥,哥哥,你真好,以前没有人愿意来找我说早安呢……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一一孟誉之亲到了她的脖颈,咬着。
“叔叔。”
“daddy。”
“我下次不叫哥哥了。”
这才逃脱,迟流霭伸手触碰到了孟誉之摆在床边的捧带着雨露的紫罗兰。原来,她日复一日,苏醒后便被吸引的花束,是孟誉之亲自采撷,放在她的床头。
那时候的孟誉之,也会讨要自己的礼物。
这是公平的。
迟流霭没等着孟誉之一同出门,她嫌弃孟誉之太慢了,说不定两人还不会顺路,如果要专门为了誉之哥,调整去学校的路线,导致她无法见到自己的好所友,迟流霭认为,这是很惋惜的事情。
她可不想浪费时间。
孟誉之难得得了空,毕竞不用专门绕路两小时送迟流霭上学,在去公司的路上,陈徽向孟誉之汇报工作。
提及了三日后,贺老爷子要去探望贺宛白。顺便又确定,是否要继续加派保镖和演员陪伴夫人上学。孟誉之正揉着眉心,想到了女孩的不规矩,还点头示意加派保镖。“把人哄开心些,昨日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陈徽说是。
“是!"迟流霭有些小骄傲,“这些都是我的作品。”迟流霭难以想象原来自己还是大名人。
现在的自己何止是受欢迎!
简直就是风云人物,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