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酸葡萄。
良久,迟流霭低声说谢谢。
如果不是誉之哥面不改色处理,她恐怕不知道如何面对哥哥,也没有和哥哥说道别的机会。
孟誉之低头亲了女孩额头,发丝,安抚。
他想,林准说错了。
不是“聪明的孩子,惹人喜欢。”
是“惹人喜欢的孩子,很聪明。”
他的流霭,是这样的贪玩,花心,总用着拙劣的算计露出了自己最真挚的心,她的流霭只懂得要,不会放,不会舍,如果她揣着感激,他想,他们早该有个没有任何人存在的家,可惜,流霭就是这样,贪玩,莽撞。这样的迟流霭。
孟誉之有些爱不释手。
护着,玩着,欺负着。
她还用那水润的桃花眼,小鱼儿似的在你那甩甩尾巴,忘了伤,忘了痛,只记得围着你。
低头,慢慢说:“谢谢你,誉之哥。”
而后,迟流霭要去换衣服。
她平缓了心,在临走时,还和往常一样,朝孟誉之撒娇,不允许他计较今天做甜品的主厨。
一切都恢复正常。
仿佛林准,亲吻,告别,都不存在。
卧室门阖上,迟流霭背靠门,慢慢滑落,坐在了柔软的地毯,静了会。这才安稳发颤的手。
她缓缓摊开手心。
一张粉色便签,迟流霭不知道贴在家里哪个角落。是哥哥在上前接过自己吐口葡萄时,趁机塞给她的。至始至终都在手心。
接吻时,握紧的拳头抵在孟誉之的胸膛。
告别时,孟誉之握着这只手慢慢把玩。
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迟流霭的手就会像被撬开的唇缝,就差一点。上面写着【木牌,贺】
紧张许久的迟流霭眉心又皱成了川字。
【木牌,贺】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