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谁,哥哥?第一次,她就在孟誉之那,喊了哥哥。[哥哥的感情,取决于你的需要。」
迟流霭心跳了下,哥哥还说一一
[我们一起报复你小气的丈夫吧,流霭。」“反正,哥哥说,我的丈夫不应该太小气。“迟流霭借着由头,借题发挥,这时孟誉之抬起女孩的小腿,她惊了,以为孟誉之又要做,随之,他短暂地离开了,拿回了医药箱,给迟流霭上药。
忽然抬头问:“你想要什么样的丈夫?”
这时候,迟流霭太有发言权了。
“我需要一段正常的婚姻,就是,有很多人追求我,然后我选择几个钟意的男朋友,谈上几段刻苦铭心的热恋,再到最后选择最有钱的男人结婚。“迟流霭说,“这个男人必须温柔,大方,浪漫,不能太古板。“这时候,迟流霭给了孟誉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太过小气,太暴力,太强势,太…”迟流霭吞咽口水,膝盖有点痛,然后慢慢说:“反正,我要选择,更温柔听话的男人。”
话毕,孟誉之没有回。
迟流霭低头看男人的背,宽阔,很踏实,迟流霭的小腿很爱在这借力休息,又见男人的头发比往日短了些,锋芒毕露之态,罪魁祸首下意识手心触碰了下,男人上完药抬头,手顺带滑到了男人的脸。她很少这样抚摸孟誉之。
孟誉之的鼻梁高挺,带凉,蹭了下迟流霭的左手,停顿的目光深邃幽暗。他忽然笑了,说:“温柔听话?可以的。”受了委屈的迟流霭就喜欢林准这样,无底线纵容孩子的男人存在。她才依恋温柔。
每一会,迟流霭彻彻底底感受到了孟誉之的温柔,他在耳边念着小宝,宝宝,小宝。
低声不断,迟流霭被句句温柔的言语道歉哄得心花怒放。孟誉之难得的亲了迟流霭的手心,学她的模样说:“不公平。”什么不公平?
迟流霭被轻柔地提醒,孟誉之从来不吝啬这方面的夸赞和鼓励,迟流霭呢,她没有说过一句,没有馈赠过一句,迟流霭也是个小气鬼。她必须有所作为。
孟誉之往日会说什么?
[好孩子]
[真的很棒,继续]
[很乖,好聪明
[这个样子好可爱,流霭,很漂亮]
就在这,迟流霭低眸看着男人的肩,埋的头,她想到这些,忽然被触碰到了,记忆似暖流在句句挑逗间让迟流霭慢慢想到了,到了又恐惧着,孟誉之给的,惊颤地拒绝了。
说了声一一别。
听话的丈夫立刻停止,很尊重妻子。
迟流霭浑身都坠了下,像被放开的气球,突到了顶端又忽然坠下着欢乐场。迟流霭的生理泪水让她眼神迷茫,呆呆望着孟誉之,抿着唇,难尽,她还要说继续吗,怎么可以这样,明明马上就……孟誉之很坦然,说,停了。
这是迟流霭喜欢的,一味听她话舍不得动手温柔的丈夫。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
迟流霭推了下孟誉之,要离开,恼羞成怒。被猫抓了下,孟誉之胸膛起笑,笑得肩膀抖颤,女孩还在他的双臂间禁锢着。
茫然看着孟誉之,脸起了怒气,知道自己被嘲笑了。“迟流霭。”
孟誉之骤然起声,声音严厉醇厚,第一次全名称呼迟流霭,完全没了方才温柔称呼小宝的姿态,俯身逼近。
他脸色凌厉,眼神同深渊,久凝迟流霭。
迟流霭浑身抖了,失去了呼吸的权利。
“手。”
迟流霭伸出自己的手掌,故意手心朝上,掩藏红痕。孟誉之尽收眼底。
“自己握住。”
迟流霭不受控制右手握住左手手腕。
“贪心的孩子,你确定一个温柔的男人能满足你吗?”孟誉之命令:“抬高!”
迟流霭的表现很好,她抬高了手腕。
孟誉之确定伤口并不严重,甚至连淤青都未有,他手掌出现在女孩上药的膝盖,不再按桌,而是在这下压。
迟流霭在轻微的疼痛中,听见男人重新俯身低头留下的最后一句命令。[从现在开始,你没有任何权利。」
迟流霭太胆小,触碰幸福边缘就满足退缩,她需要爱的程度远远超乎想象,她不敢用手推拒疯狂强塞的爱,只能仰头用泪水回应这满是潮水溺毙下的室息,甚至想到了男人的话,她从来自私地不付出者回应,不给孟誉之任何回应,她真的好坏。
迟流霭小心翼翼触碰孟誉之的头发,在手心起伏刮蹭,摩梭。她松了紧咬的后槽牙,发酸僵硬,试图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低低地从喉咙学孟誉之,念了声一一
“daddy。”
“好刺。”
头发真的好刺,她的手心也感受到了。
在那又哭着说,别蹭。
温柔的情人给你呵护,暴戾的丈夫带你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