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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准引以为傲的,他有个妹妹,有些爱闯祸,很可爱。迟流霭心脏塌陷了一片。

林准的手心空了,在呆愣一瞬,原先离开自己的妹妹,主动贴在了他的唇。到底是什么扼住了他的脖子?

为什么没办法呼吸?

为什么动不了?

他估计生病了,他没办法张嘴,除了嘴唇舍不得麻木,林准浑身的肌肉骨骼都无法感知,僵硬无比。

在几秒后,迟流霭意识到了,哥哥不会接吻。甚至有了长时间夫妻生活的迟流霭都比林准有经验。哥哥似乎只懂得用这些简单的接吻,和吃饭没有两样,含着食物轻轻咀嚼。很平常,很普通,很温柔。

林准能听见自己心跳撞击肋骨的震动。

毫无章法,没有任何规律。

这不是正常的反应,不是冷淡,不是笨批……是.……是持续饥饿的凶兽在高强度捕猎狂奔追逐只仅有巴掌大的兔子,他丑陋不堪的欲望,暴虐的手臂,无法按压的冲动都被克制在冷静的皮囊下。不要动,动了就会,把兔子吞掉了….

吵闹起伏的铃声再次响起。

耳畔的轰鸣和铃声交织灌入脑海,迟流霭意识到自己主动亲了哥哥。一切都要开始了。

可哥哥还是哥哥,他会理解自己的病情吗?会明白自己偏爱的,更深度的游戏吗?

会知道她和孟誉之间的协议后,继续冷静吗?孟誉之知道这个吻,会放过她吗?

这一切都是未知,未知的恐惧不足为奇,可迟流霭迟来的不安感在这刻不断地攻击着她,被哥哥丢在迟家的这些年,迟流霭怨恨过,想念过,期冀过,最后走上了不归路,招惹孟誉之。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吻成了定局。

daddy知道了她不再忠诚,她也终将提心吊胆。可她还是过上了想要的生活。

足够了,只要,只要哥哥别再留她一个.……恐惧又被抛弃的迟流霭在难过到流泪的那瞬,哥哥的吻擦过脸颊。埋头在了她的后发颈,哥哥独有的清冽的香水味让迟流霭鼻尖酸涩。哥哥给出了她理由,用错蛋糕叉的答案。

林准感觉到头脑眩晕,杭城潮湿阴冷的夜,那炙热的吻燎伤了他的唇瓣,至此他的灵魂背叛了母亲,背叛了道德,背叛了满眼崇拜期冀望着自己的小流霭都不重要了,林准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和人都塌陷在迟流霭身上。心里的欲望一点点在喉咙间努力挤出,陈述:“妹妹….…做哥哥的蛋糕叉,好不好,好不·…….”

妹妹做哥哥的专属餐具,哥哥的蛋糕叉。

剐蹭奶油的蛋糕叉,给哥哥品尝甜味的权利。在众人面前,对着那普通的甜品不紧不慢地蹭着一点奶油,忍住颤抖。叉子进入口腔,在上颌下舌缓缓挤压空间时,让不重要的奶油消失在口腹之中,接着这些噱头,不正常的男人终于有了用舌尖触碰含咬叉子的机会。刮破口腔血淋淋搅弄也罢,轻轻擦过而后的甜腻也好,请给他幸福和被伤害的权利。

不知是哭还是答应,迟流霭闷出一声腔,林准很快地想,这是答应。水淋淋的流霭的唇被轻轻的一咬。

林准得到了他的蛋糕叉。

他再也不会“用错"了,也不用看独自看着别人。他也有了。

迟流霭的手机不停歇地,刺耳地最后一响。终于陷入了寂静。

林准轻哄着让流霭睡觉,天晚了。

迟流霭让林准留夜,可这里只有一间卧室,林准只说。“不要怕,等你睡了,哥哥才会离开。”

迟流霭原先实在是有困意,听到了这句话,强撑着眼皮不敢睡着。这点窘迫逗笑了林准,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迟流霭的脑袋,蹲在床边,仔仔细细用眼神捧着流霭。

又实在没忍住,在流霭的眼皮轻了一口,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们通电话好不好?”

林准知道要是这晚留宿,会发生些事。

他怕流霭是深夜的冲动,是酒后的意识混沌,最怕的是流霭后悔。今晚,他不能留的。

迟流霭用脸蹭了蹭哥哥的下巴,喃喃着:“那你要和我不停的说话,我睡觉了才能挂掉。”

“睡着了,也不挂。"林准承诺。

人离开后,迟流霭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一片昏暗。良久,床上有了很急促的蹬腿声,迟流霭捧着脸埋到了被褥里。心不由得跳跃着,真的,掉进了蜜罐里,和做梦一样。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

这种报复和满足的感觉,迟流霭从来没有体味过的刺激。还没几分钟,一只纤细的手在床胡乱摸,终于捞到了手机。也不知道哥哥到家了没。

迟流霭对于这通电话,极为期待着。

屏幕亮了,这瞬间,迟流霭浑身冰凉。

四十五通未接电话一一孟誉之。

深夜,四十五通电话,为什么要给她?

迟流霭点开聊天框,她的上报戛然而止昨晚,孟誉之不止一次提醒过她,他不喜欢不信守承诺的孩子。

之所以没有汇报,是因为昨天碍于些事情撒谎后被孟誉之吊了半小时训话后,谎言不攻而破,她也欠着惩罚不肯去找他领。所以,在孟誉之主动问询她一一今天的行程,饮食,学习状况,社交,运动和娱乐后,迟流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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