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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几乎溢出。

“好了,好了,知道了。”

林准现在不方便亲吻流霭的脸,挺阔的背继续俯了下去,嘴唇落到了原处。这也是吻。

男人给女人的吻。

迟流霭甚至连哭未曾顾上。

她感觉被捧着的自己,其实是在汹涌的骇浪,沙砾为什么这么粘腻,空气里抽干提纯了咸湿的海风,她感觉到一切都被烘烤着,烈日焦灼,迟流霭的脚路在的沙滩,有着反复摩擦的痕迹,长长两道。噩梦般对着起伏成墙的海浪,熟悉的恐惧一瞬让她失声尖叫。恐惧让人崩溃,发软,不由得求救。

她要死掉了。

“哥哥一一"迟流霭哭了。

晃神时,这个梦慢慢消散了,朦胧的视线里男人的衬衫有了褶痕,水渍,但依旧挺立着,得益于它的衣料颇为考究,迟流霭选的,迟流霭的作品,这让近流霭慢慢地按下乱跳的心,却看见了。

那薄唇微微抿动后,喉结一滚的吞咽动作。“外面,外面有人在敲门。"迟流霭说。

林准没有往后看,停了清洁的动作,哑声道:“小宝,这种程度可以吗?迟流霭有点意犹未尽,没说话。

林准温柔地笑了。

“那就不理他们。”

这个夜很漫长,对于迟流霭而言。

她忍不住看俯身帮自己解决一切困难的哥哥,好像,只要是她感觉到舒适就可以了,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她能上学就行了,她能有新衣服就可以了,她能够快乐就值得了,一切都顺着她从着她,林准就像含着蜜糖似的,告诉她。小宝,小宝,没事的,很甜的,哥哥很喜欢,你喜欢吗,是这样吗,小宝,它像软糖呀。

倒糖豆似的话在口舌里翻搅。

一遍遍宽慰着迟流霭:她值得的,她就是这般好。可这般全心全意捧着她的人,没有去要,没有索取。迟流霭感觉到了林准的隐忍。

试探性地去帮。

林准及时握住了迟流霭的手,轻轻地说:“没关系的,哥哥不用,不需要。”

“可你很难受。”

林准胸腔还在起伏:“小乖好了,那就要结束了,其余的,不要理。”对的,妹妹的需求大于一切。

虽有的接触和爱,都要结束与妹妹的满足之后。哥哥不重要的。

迟流霭阖眼,她困极了,屋外还是时不时有敲门声,这么久了,还是没有离开。她来不及去嘱咐哥哥开门,就慢慢靠在了臂弯熟睡了。林准看到流霭难得没有用药物辅助睡眠。

忍不住,往迟流霭的嘴角撮了一口。

温柔地夸着:"真厉害啊。”

“流霭,以后也会好好睡觉,对不对?"眼神的爱很腻人。迟流霭迷迷糊糊应了声。

林准把屋内的一切收拾干净,确保室温后,又检查了流霭在这几次的接触有没有受伤。

即使林准已经注意自己的手和牙齿,但是他还是惦念着。随后他取出了消音手枪,走到了门前,开门。保镖给孟誉之通了电话,告知先生。

在孟誉之查到迟流霭住所后,早就该知道了。屋内只有一位黑人管家。

她惊恐地要去报警时,被保镖拦截,用的是一把手枪。结果这点小动静居然引来了众多的邻居前来。一个白人保镖持枪入室对准了该屋合法雇佣的黑人管家。足够引起矛盾了。

但是小矛盾,很快被解决。

保镖在谢罪时,听到了先生淡淡的笑声,随后轻描淡写地略过了这件事。黑人管家只说,雇主当天下午从学校归来后,便去西班牙旅游了。孟誉之晚了一步。

还是林准提前预知了一些。

谁也说不准。

这晚,唯独这个女孩心满意足,睡了一个安稳觉。一年来最舒服的睡眠,很晚才起床,仿佛是最后一次能够安稳地享受般,迟流霭迟迟不肯起床,最后是被林准抱着去洗漱,又抱去了餐桌。迟流霭幸福地要融化,她感觉自己就像现在入口的甜腻冰淇淋,餐桌在室外,这能看见海,柠檬树低低垂着被摘进了游客的手里,他们可以免费享用,近流霭余光见了几个小麦肤色的女孩大口要下了新鲜的柠檬,她的口水也从牙龈酸了出。

没忍住,瘫软坐着,下巴搁在了哥哥的肩膀,用发酸的牙齿咬去。喉结多了一口新鲜的牙印。

迟流霭有好多话要说,浑身都冒着兴奋的热气,千言万语都挤出了一小句。“哥哥是我的,我的了。”

林准低头吻在了女孩的发顶,蹭了蹭,说:“哥哥知道了,你的,你的。阳光,柠檬树,海鸥和一对佳人。

孟誉之放下了照片。

手指触摸着手枪,这是新的,枪口尺寸偏大,不适合用来实战。接着手枪磕在了照片上,有了动静,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主位的孟先生。只有陈徽拼命地给自己灌威士忌,不敢多说一句话。面前是用餐的董家人的保姆。

孟誉之带笑着,祝她西班牙旅游愉快。

陈徽看见孟誉之慢慢按下嘴角的弧度,手从未离开手枪。“先生,小姐一一”

孟誉之看了他一眼,陈徽随即改囗。

“夫人受不了这样的惊吓,.……”

“那就把她请过来。”

孟誉之微微侧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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