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腻了?”“你到底在闹什么!"这样的话居然也能被迟流霭说出来,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贺靳泽褐眸满是血丝,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迟流霭还是一副淡然的态度。“刚刚我亲你,为什么要推开?”
贺靳泽切齿道。
“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迟流霭对着贺靳泽的嘴唇亲了两口,冷着脸问:“可以了,这下行了吧,我要休息了。”
贺靳泽先是压住了自己上扬的嘴角,又被迟流霭想要糊弄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后,冷不丁地说。
“哄男人的经验真足啊,我还得感恩你了?”“行吧,你和我说句谢谢。”
迟流霭也不推贺靳泽了,一下让贺靳泽来劲,就想往她床上钻,被迟流霭踹了几脚,他略显委屈地捂着脸,看去了迟流霭好几眼,终于把憋在胸口的话呼了出来。
“你是不是喜欢我哥了?”
迟流霭浑身一颤:“你胡说什么?”
“你认识他。"贺靳泽扯迟流霭的睡衣,说。迟流霭没动,试着呼吸,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可能?你总爱怀疑我。”
“是吗?"贺靳泽低头,眼神把人含了会,笑道,“可是,那你为什么叫他,誉之哥。”
“随口的。我也经常叫你哥哥呀。”
迟流霭被捏着心思,嚣张的气焰都少了些许,贺靳泽不紧不慢。“可我从来没告诉过你,他的名字。”
空气不再流通,迟流霭的话哽在喉咙,转为了一种难忍的哼声。贺靳泽恰到好处玩着她的把柄,双眸的冷意从来没有离开她的面颊,要深究里面的真相,比起贺靳泽的威胁,迟流霭脊背仿佛又被那把银色的手枪抵住,三年前灼热的枪口温度不曾消散。
“我,我看新闻知道的。”
贺靳泽冷笑:“你什么时候爱看新闻?”
“我们,我们聊些别的事。。”
贺靳泽显然不想就此翻篇:“别的事是什么事,是你和前男友们亲嘴还会伸舌头的事,还是你床上爱喊哥哥的事,还是你。”“还是你办公室亲我哥的事!!”
迟流霭顿了下,旋即往床下爬,可贺靳泽的力气和反应不是她能够应付的,贺靳泽单手解开了皮带,皮革的紧致让迟流霭手腕出现了红痕,贺靳泽看到了这些痕迹,眼里没有多少收敛。
他太懂迟流霭这种病人了。
哄不行,低三下四的求更是不可能。
只有教训才能让她彻底地依赖。
贺靳泽甚至忘不了初次在酒店的挫败感,迟流霭没有多少愉悦的反应给他。那种正常无趣平庸的程度。
贺靳泽狠下心下手了,看着自己手里的银丝,简直被气笑。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迟流霭的反应显然不是新手。她像是被一个无底线包容娇惯又捏着分寸,恰到好处养出来的孩子。贺靳泽根本没办法释怀,迟流霭对他的伤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乖乖,你养不熟吗?连我哥都敢去亲?不知道他有妻子?还是你就喜欢有妇之夫?”
迟流霭被贺靳泽的样子吓到了。
看着那双褐眸,哭着说:“我的手好痛,你解开,真的不骗你。”“少装可怜,痛,不然呢?绑你让你舒服的?”贺靳泽伸手,把她推开了些。
他丝毫没有愧疚感,他知道迟流霭现在沦落到被自己无情的对待,全然都是她自己不够安分守己。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应该依赖谁?那些只会下跪恳求她的男人?还是刚刚来家的孟誉之?想到后者,贺靳泽脸色出奇的难看,身下的女孩哭到了令人心碎的地步,但贺靳泽不为所动,继续着接下来的步骤,他要让迟流霭知道自己在犯错,她才不会记恨自己的狠心。“我讨厌你。”
贺靳泽嗯了声:“它喜欢我就行。”
偏偏迟流霭今晚就是不在状态,贺靳泽皱眉,看了迟流霭一会,慢慢俯身。倏然一一
卧室有了稳稳地敲门声,不似贺靳泽的砸门,绅士到连节奏和声量都让人舒适。
贺靳泽捂着迟流霭的嘴,轻轻在她耳边说:“没人救得了你,要喊人进来看,是吗?”
迟流霭一下紧抿唇,不作声了,可是还是断断续续溢出哭声。贺靳泽满意地亲了一口。
门口的敲门声继续,这次有了男人温和醇厚的嗓音。“靳泽,出来。”
贺靳泽身躯一顿,瞬间逼看着迟流霭,又想到两人可能没什么交集,显然孟誉之是误打误撞破坏了这次的亲密。
但到底是心里不舒服,所以开门的时候,脸色很是难看。孟誉之的微笑慢慢也敛去了几分,屋内的景色被贺靳泽遮去了一半。“哥,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孟誉之淡淡地说:“你爷爷进医院了。”
贺靳泽瞬间消去浑身的浪荡劲,回屋把迟流霭收拾干净,很快地亲了口,解释自己的离开。迟流霭脸色苍白,胡乱应声后,看着贺靳泽离去的背影,微微失神。
[这是我大哥。]
[誉之哥。]
[你叫他,誉之哥?]
[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