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她牢牢制住,那份掌控让他呼吸骤促。]…….
姬怜忍不住抱紧她,整个人伏在她颈窝处,灼热的气息与低哑的鸣咽交织,尽数烙在她耳畔。
…真的是。
膝盖忍不住摩挲,搂在她腰间的手指收紧到极致,全身像被一阵无形的颤栗攫住。
当紧绷到极致时,姬怜忽地双手捧住她的脸,将颤抖的唇贴了上去。在这唇齿交融,耳鬓厮磨的缠绵里,他将自己彻底交付。姬怜额间抵在她肩头,眼神涣散地看着那指缝间,掌心处若隐若现的光泽。黏腻的触感让他浑身发烫,羞耻与极乐如潮水般漫过每一寸肌肤。甚至是还想再来一次。
他为这个想法感到羞耻。
定是蛊虫发作害的!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怎么比上次还多?"谢廷玉低声道,尾音轻扬,似笑非笑。“我……我…
姬怜耳尖红得滴血,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眼中雾色氤氲,气息凌乱,声若蚊呐,“我……我怎么知道。你每次都这样……谢廷玉垂眸看他,忽而将指尖递到他唇边,声音轻得像诱,在他耳畔道:“怜怜,你要不要……“最后几个字轻得只有她们二人听得到。姬怜下颔线紧绷,喉头微动了动,似有若无地往下滑了滑。“你连你自己都嫌弃吗?”
谢廷玉见他喉结又轻轻一动,低声引诱:“我想看一下。”两人视线交缠数息,姬怜忽地握住她的手腕,唇瓣轻触而过,舌尖卷过她食指,喉结上下一滚动,咽了下去。
“我都照做了,那可不可以要个奖励?”
姬怜的双眸里似含了一汪桃花水。
“要什么?”
姬怜微微张唇,露出一小节被/吮/吸/得/又/红/又/肿/的/舌/尖,眼中水光荡漾,“我还想要再来一次。”
踏月雅乖巧地立在小溪边低头饮水,饮足后扭头望去,一双澄澈的眸中映出树下缠绵的人影。
是它的主人正将一位郎君压在树干上深吻。它忍不住打了个响鼻,又垂首饮起水来,看向溪中倒影,忍不住欣赏起自己身上如流水一般的光滑鬃毛。
耳尖微动,时不时能听到那处传来某位美人气急败坏,却又羞涩不已的哭腔指责。
“我是说一次,不是说两……“那人喘息声碎得不成调,哭意更明显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怜怜不是一直靠着树么?”
“那也没力气了……我…我…我待会怎么回去明.……”姬怜睫毛簌簌地颤,那股细密的麻栗经久不散。他死死搂着谢廷玉不放开,身子止不住轻微地抖,“我不行了,我真的要受不住了。你快放开我。谢廷玉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拭净手指,忽而双指钳住姬怜的双颊,再一次吻住他红肿的唇瓣,缠绕,吮吸,轻卷,像品佳馔般细细咀嚼,不疾不徐,折腾得他几乎忘了呼吸。
姬怜眼尾一片薄红,勉力推开她,嗓音哑得不成调,“你去溪边洗干净手。”
待谢廷玉洗净回来,见他正低头整理衣衫。蛊虫平息后,浑身气力去了十之八九,连系裤带的手指都在发颤。
她很自然地捡起地上掉落的宫绦,动作轻柔地为姬怜系上,又抖开那件素白中衣披在他肩头。目光不经意掠过他小腹那抹守宫砂时,眸色深了几分。很快便将人收拾齐整。
谢廷玉抬首望了望天色,“还有力气上马吗?”“你说呢?"姬怜哑声嗔斥,可无奈眼中一汪春水,委实是没有什么气势。谢廷玉低笑,一把揽住他的腰身。身形一晃间,二人已稳稳落在马背上。“怜怜,抱紧我。”
姬怜双手搂住她的腰,听她说,“我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