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柳绵绵是占股最大的,但是明面上的事情还是余国梁在办,所以这个接风宴柳绵绵也没有参加。
柳绵绵事后才知道,军工厂过来交接设备的人喝多了,怼着余国梁问买了设备是不是准备生产空气,还说军工厂都没撑过几个月,他们这么个乡镇小工厂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一个月,听说当时乡里的领导气得脸都青了。人家好不容易盼来的一个厂子,还没开业呢,你就说人家撑不过一个月,这能不生气吗?
问题这位丁科长第二天酒醒了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只是不应该在乡里领导面前直接说这事,没给人留脸面。
一直到罐头厂揭牌开工这天,这位丁科长出门前还在说:“我倒是真想去看看他们准备怎么生产,要原料没原料,要技术没技术,就靠着那几个临时拉起来的队伍,能搞什么?”
虽然他态度不好,还在酒桌上大放厥词,但是毕竞帮着安装调试了设备,罐头厂这边还是邀请了他们几个人一起参加揭牌仪式的。另外两个跟着一起来的技术员,虽然觉得丁科长说话做事有点得罪人,不太好,但是内心其实也和他想法差不多,也是不太看好这个罐头厂。农村嘛,可能零星能收购到一些原料,但是长远来看,肯定是不行的。三人抱着这种想法从招待所往罐头厂走,半路上就看到许多人挑着担子也往那边走,一开始还以为只是顺路,直到在罐头厂门口看到一条排队的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