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是不是类似菌子中毒?”
吴庸摇摇头:
“部分相似,但不完全是。我家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控制好用量,可以让人短暂疯癫或者永远疯癫。”
喝了药之后,蒋青云明显安静了许多,一个人在屋子里默默睡了大半天。
醒来时,发现吴庸在屋里静静的坐着。
第一句话就是:
“礼亲王死了。”
“什么时候?他怎么死的?”
“半个月前死的,有人说他是染上了天花,有人说他是染上了温病,总之我没去王府,所以我也不敢断定。”
“太医院难道没有去人?”
“事发突然,从发病到死亡,时间很短。”
“二哥,你说会不会是?”
“难说。”
俩人心照不宣。
爱新觉罗皇室在这方面有前科,多尔衮死的有蹊跷,满达海未必就是正常死亡。
“二哥,鳌拜怎么样了?”
“希望渺茫。”
蒋青云点点头,懂了,鳌拜大概率会变成一个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人,终生无法治愈。
吴庸忍不住吐槽:
“你胆子也太大了,医嘱不是其他,你擅自加大药量的结果就是,你轻微中毒,他一生疯癫。”“我想保险些。”
吴庸叹了一口气。
“你最好记住,医嘱和京城衙门里的空话套话不一样,你若是随便擅自删减,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二哥,我错了。”
“罢了罢了,我只希望老天保佑你不要留下任何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