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屋内仅靠墙壁固定的数盏油灯照明。
“走,快点走。”
哈思雅问道:“军爷,我们怎么在走下坡路?”
无人回答。
下坡路的长度有限,下坡路的尽头是地牢。
阴森恐怖,灯火通明。
一名年轻的蓝缨暖帽缇过来了,目光如鹰,他从大衣的兜里摸出一张纸开始点名。
点名完毕,又走来一人。
俩人嘀嘀咕咕。
“和名单对上了吗?”
“少了一个。”
“谁?”
“正白旗旗丁贵五。”
“无妨,执行吧。”
俩人互敬举手礼。
半刻钟后~
绞刑架上挂满了罪行确凿的旗人。
缇骑大声宣读:
“有罪,绞"”
其实没人听的见,就是走个形式。
宣读完毕,他看也不看那些还在挣扎的旗人,径直走向旁边的桌子,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沙漏,沙子不紧不慢的漏下。
待沙子全部漏完,他立即拉动绳索。没一会,就下来了一队身穿灰袍的蒙面汉子,他们熟练的把尸体放下,扛走。
步军统领衙门每天需消耗500斤门头沟的无烟煤和20桶动物油脂。
一切,为了顺治!
蒋青云他真的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