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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了。”

嘉树用拇指揩掉她眼角的泪,嗤笑,“请主人继续,我没爽够。”邢嘉禾推开他,咬着后槽牙,甩鞭抽向他胸口,纽扣掉落,起伏胸肌上汗珠从浮现的鞭痕下滑。

她手臂肌肉都发酸了,他还是不肯开口,她颤抖着,流着泪说:“狗还能一脚瑞开,你简直连狗都不如!”

邢嘉树低笑,“上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已经死了。”“不过别怕,我不舍得这样对你。”

他抓住她的鞭子往怀里一扯,“我只是好奇,我不如狗,那么你怀孕会生下什么怪物?″

“你疯了!“邢嘉禾大吼:“我们不能!”“哈哈哈哈!"邢嘉树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为什么不能,就算十月怀胎生下个弱智畸形儿,我们的钱也够他享乐一生。”“生母最无私伟大,有了孩子,你就不会想离开我了,我们将重新组建家庭,一起抚养孩子,垂暮白首。”

周围一片死寂,连雨声都变得无声无息,惟有邢嘉树平静暗哑的声音回响。邢嘉禾惊恐往后退,“你知道自己说什么?”邢嘉树抓住她,剥开外套,露出满是鞭痕的酮体,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她从这具身体诞生,从遥远而柔软的胎盘诞生,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知道。其实邢嘉树去纽约前就结扎了,他不可能让她面临不必要的风险。此刻他被幻想的美好场景吸引,憧憬向往地说:“我可以再重复一次,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邢嘉禾疯狂咒骂,挥手四处打。

他扑倒她,爬到她身上亲吻全身。

那仿佛是场战斗,目标不是亢奋的情欲,而是她本身。他湿润的唇多次压上去,同时用胳膊把她禁锢,然后四分之三身体压住她。她坚决挣扎想摆脱,可嘉树强壮到即使负伤也异常彪悍,吸吮、啃咬她的嘴,他脸上的面具反复剐蹭,她乞求着捶打他,逮住机会就回咬。两具身躯伤痕累累,鞭痕、牙印,血腥味在潮湿的空气中漫患。邢嘉树将邢嘉禾抱到有踏板的躺椅,锁住她的手脚。邢嘉禾庆幸他算有人性,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你又想干什…”“医生游戏。”

他脱掉皮质手套,戴好医用乳胶手套,然后取出莉莉蒂朵。半小时后,邢嘉禾发的汗如洪水般流淌在皮质椅,眼睛失神,浑身艳红娇嫩,像某种熟透的果实,轻轻一咬就能爆汁。邢嘉树坐在高脚凳,从金属箱取出一套专业工具,如同正经医生开始灌肠。邢嘉禾处于意识模糊状态,有气无力地低骂:“是不是有病?我吃得好喝的好,一路畅通……弄这些做什么?”

“防止你觉得脏心心理崩溃。"邢嘉树慢条斯理地说,左手推进针管继续注射,看着她小腹微微鼓起,他轻轻按压,“阿姐,我说过,你进这间房会后悔,可你已经病了,拜托我帮你治疗,那么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帮你治疗每一处。邢嘉禾回过神,破口大骂,“滚啊你,我不要,脏死了,我要上卫生间。“稍等。”

她没辙了,试图和他讲理,“你求我原谅宽恕,就是这样对我。”“如果我现在放弃,你能原谅我,那么我绝不迟疑。“邢嘉树看她,眼神暴露嘲弄和荒凉,“可你不会,你只会装出恭顺乖巧的样子,欺骗我。”他继续往她肠道灌水,她脚趾蜷起,“那是因为你的一切对我而言是枷锁和痛苦。不懂吗?你身边的人因仇恨死去,你后悔他们也无法再活过来,就像你说再多对不起,送我再多的漂亮裙子,珠宝,我曾经的生活也回不来了。况且我对失去自由深恶痛绝,我们……我们也不能在一起。”邢嘉树动作一停,“阿姐,我会给你新的生活,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

“快了。“他笑了笑,“还有,我的道歉并非对事,我从不后悔,他们伤害了你,我要他们都死。”

肚子越隆越高,邢嘉禾快哭了,“那、那现在都结束了啊,你为什么还这样……

“我想占有你的一切。”

“我不要,你放我走……”

邢嘉树闭眼,那张脸平静得没有任何情绪,像张空白的纸,“你再提,我会把你关进禁闭室,再消灭你所剩不多在乎的人,把他们送进我挖好的坟墓。”不知对他惊骇发言免疫,还是他现在做的事更变态,她绯红了脸,怒火中烧,“你最应该把自己送进坟墓,记得别像前几天那样倒我面前,我不喜欢血腥。”

邢嘉树沉默良久,“知道了。”

邢嘉禾欲言又止,但…她鼓起腮帮子,“你别发疯,我要上卫生间………他掀开睫,气定神闲地观望,背后鞭痕渗血也不管,就那么直勾勾盯着。过了会儿,化身老父亲帮哭闹的宝宝排泄。“我要告发你……畜生!变态………

“病患保持冷静,太激动容易裂开。”

“你装什么?”

“你电脑里很多角色扮演。”

邢嘉树取出一瓶名为【Hyaluronnic acid lubricating fluid)的药剂,均匀涂抹,口吻严肃,“放松,让我检查是否正常。”他的神态与语气相悖,颧骨晕染到耳后根一片活泛的红,邢嘉禾欲哭无泪,“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邢嘉树!唔!滚啊,不得好死的玩意……她越骂越无力,因为邢嘉树是按摩的好技师,他笑起来,说她是贪吃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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