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米诺斯飓风
肌肉绷紧,精铁般坚硬,邢嘉树清晰感知她的湿润在他皮肤上滑动。他充满激情地用一只手包住她的腕和脚踝,指节慢慢勒出一圈红痕。越来越进,越来越近。
生命的初始同一个母体相拥,分娩时分开,长大更是一条渐行渐远的分岔路。此刻毫无嫌隙,邢嘉树浑身颤抖,部分因为恐惧,部分因为心理上得到强烈的满足与近乎疯狂的快感。
他试着理智,他会失去什么?
失去一切,工作、名声、信仰…一切。
他能得到什么?辱骂、鄙夷……还有她。
邢嘉树身心皆被折磨,心跳狂乱怦然,甚至这一刻庆幸父母早早过世,哦,不不,他闭眼,对自己感到深深的恐惧。教规和道德告诫邢嘉树这本质肮脏,本质罪过,必须看作卑鄙无耻。“嘉树……“她叫他名字同时抚摸他的脸,他睁眼,唇悬在她唇峰用牙齿喘气,他们身高体格差距明显,她像小羊羔一样蜷缩、发抖,流泪,怕他,指甲深深嵌入手臂。
“疼不疼?"他沙哑着嗓音问。
她皱着眉笑了笑,叽叽咕咕说了些他听不懂的复杂中文。但从语气可以判断是在夸赞他,“你好棒,好大,好英俊…”之类的话。哪个男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邢嘉树飘飘欲仙,立刻摒弃世俗,只想尝尝她舌下的蜂蜜和鲜奶有多甜,他勾出一缕,舌头伸进她的耳朵,唾液咂咂的黏粘声撞击邢嘉禾的耳膜,头和脚那么近,皮肤不停发汗,“嘉树,热,好热……”即使傍晚,地中海地区的气候热气腾腾,修士起居室没空调,热意蒸腾,白里透粉的身躯压在浸透的床单上,她热得哈嗬哈嗬吐小舌头。男人用手刮掉她流到下巴的口水,明知故问:“为什么身体这么烫。”“因为你……”
“哈……“他仰头,锁骨性感,“因为我变成荡…嘶-一"没说完,一口咬住她的脚踝,脖子虬筋毕露,充血的一部分血管也在她感知下迅速扩张,他慢吞吞碾着,责怪道:"You are so nasty。”语气包含看穿与认可。
所以是赞美。
“是的,是的。"她开心哼哼。
“安静。"十字架专制横在她唇间,不许她发出提问外的声音。十字架跟随嘉树在圣坛之下浸淫了弥撒香,此刻荷尔蒙和汗味破坏了冷感,舌头反复蹭,邢嘉禾神经和味蕾一起爆炸,快疯了,他从半跪到蹲伏,牙齿磕掺着松了劲,他便用拇指扣住十字架一起粗鲁按进她的口腔。寄宿在男人眼里的幽暗浓稠,舔舐着她,那刺激了孩童般的畏怯。她朱红的唇瓣包裹,两颊凹陷着吸吮他温暖的拇指。又乖又浪。
邢嘉树的眼神更狂乱。吻着她。蜜汁从她嘴里涌出,一推挤发出咕唧声。他暧昧咬她耳朵,诱哄般提醒她:“该说谢谢了。”混蛋。又掌控。
“……谢谢。“邢嘉禾发出母山羊般快活而压抑的叹息。昂贵真丝堆叠,小小脐眼,汗水聚在其中像盛了佳酿的酒杯,前后晃一晃,强烈醉人的酒香溢出更多。
“嘉树……“她抓住项链,还记得他的讲究,哽咽着恳求,“请带我走,请带我……”
差点生命跃迁,邢嘉树惊醒般打了个寒颤,不不不,他怎么可以……他们是双胞胎,她是他的孪生姐姐,他们流着相同的血。上帝……
邢嘉树眼尾泅红,滚落的泪流向邢嘉禾小腿,她被热泪烫得发抖。“不、不,“邢嘉树双臂撑起,一阵寒意钻进,她睁大潮湿的眼,他往后退,眼睛通红,压抑地咆哮:“我们做了什么?我是你弟弟!我他妈是你弟弟!这是乱.伦!”
“神经病!“邢嘉禾咬牙切齿地扔了个枕头,“三年不磨刀生锈了?快给我!“邢嘉禾,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嗯?"她发懵。
男人充血满是划痕的胸膛剧烈起伏,抓住被子手臂一扬,翻掀的被子盖住她。她探出脑袋,“干什么啊?热死了!”“别吵,想把人都叫来看我们的兽行吗?"邢嘉树双手没入汗湿的头发,深陷的眼低垂,正好对上,他忙不迭用手遮挡,然而白沫仿佛稀释后的护肤乳般,顺囊间沟壑淌到床单。无法自欺,铁证如山,邢嘉树崩溃了,“我做了什么?我们做了什么?”
“啊?"邢嘉禾脸快裂开了,“你疯了?”“是,我疯了。“羞耻愧疚淹没了邢嘉树,捣腾猛烈才会出现这种污秽物,他低声啜泣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他狠狠抽自己耳光,声音又脆又响,脸颊立刻浮现浅红指印。事情真相以一种荒谬而支离破碎的方式拼凑,邢嘉禾不敢置信,“你、你没……为什么躺我旁边睡觉,还不穿衣服”“我感激你对我愿意付出生命的感情,想好好照顾你。”“…“空气凝固,她迟缓眨眼。
他太真诚,以至分不清他是说谎还是扯犊子。做梦?邢嘉禾攥住潮湿的被子掀开一角,吻痕和指痕触目惊心,咬肿的照顾?
她情绪复杂,试探道:“你破戒了,还俗吧。”男人沉默须臾,起床从椅子上拿起沾染汗味的法衣穿上,整齐的黑扣从袍边一直扣到咽喉,她看着不禁咽口水。
当十字架摆正那张俊美面孔的肌肉再次扭曲,他恐慌悲戚地说:“这不是破戒,是犯罪。我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