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看看。”他们去了浴室,也如商梓怡要求的那般,二百平,进口浴缸盈盈泛着光。商梓怡看到浴缸的第一眼,想起了那夜,有些模糊的印象,他们在游轮浴室里纠缠了很久。
被水浸湿的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她还听到了压抑难耐的低吼声。
烈焰燃起,把她烧的如到天堂。
现在能忆起的除了那晚的心悸,便是难以言说的陌生感,要是有人问她那晚感触如何?
她大概会说,非常完美。
各方面都非常完美。
绝无仅有的一次体验。
傅洲抬脚朝前走去,商梓怡回过身,制止道:“不行,我要出去。”傅洲:“你一直盯着浴缸看,难道不是想亲自体验下吗?”“我才没有。"夹子音让人心颤,商梓怡嗲嗲说,“出去出去。”傅洲下颌蹭了蹭她的发顶,“好,出去。”他的底线只有在她面前才会一再退让。
卧室不能呆,商梓怡指着落地窗说:“去阳台。”傅洲抱着她去了阳台上,弯腰放下她,把她抵在了落地窗玻璃上,大灰狼就是大灰狼,哪怕装的再像,还是会泄露本心。挑起她的下颌,眸光灼灼道:“喜欢吗?”商梓怡被他的眼神攫住,心漏跳一拍,“嗯?喜欢什么?”傅洲倾身逼近,眼神勾缠滚烫,“喜欢……”商梓怡的心提起,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喜欢这里吗?"他问。
商梓怡的心咚一声落了地,还以为他要问其他的呢,抿抿唇,喜欢。白色长裙上映出褶皱,一如她此时的心。
傅洲没忽略她眼底的异样,继续攻城略地,“喜欢什么?”商梓怡“
“都喜欢。”商梓怡说,“装潢很漂亮,床很大,浴室也不错。”“我觉得床还不够大。"傅洲的脸停在她脸前,眼睫挑起时,似乎能触碰到她,“不好滚来滚去。”
这么羞耻的话题商梓怡没办法聊,伸手推开他,“看完了,我们回去吧。”“只看了二层,上面还有呢。“傅洲握住她的手,轻捏她手腕,“去楼上看看。”
三楼有婴儿房,玩具房,月嫂房。
四楼有健身房,影音房,吧厅。
五楼是露台,倚着栏杆而站,能看到半个京北城。傅洲指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木说:“那里是高尔夫球场,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去玩。”
商梓怡:“你也喜欢玩高尔夫?”
“会一点,不精通。"傅洲揽上她腰肢,“到时候傅太太可要手下留情,别让我输的太惨就好。”
傅洲多才多艺,没有他不会不精的,他这样讲,只是为了哄佳人开心。商梓怡戳戳他胸口,“输了就得受罚。”
“罚什么?”
“罚你睡客卧。”
“那不行。"傅洲喉结滚了滚,“我还要讲睡前故事,在客卧不方便。”“我可以不听。”
“但宝宝要听。”
傅洲低头,对着商梓怡的肚子说:“宝宝,爹地说的对吗?”商梓怡撇撇嘴,伸手去戳他脸,手指一滑,戳到了他喉结,“无耻。”傅洲攥住她手指,微微一拉,把她扯进怀里,又顺势圈上她腰肢,“恭喜傅太太对我有了新的认知。”
“奖励一下。”
他捏住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
大
婚礼这天,整个京北城堵的水泄不通,交通几近瘫痪,千余名的安保人员齐齐上阵维持秩序。
数不尽的豪车驶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盛况堪称之最。
有些媒体人也想混进去,奈何刚一靠近便被识破,这场轰动的世纪婚礼,最终被贴上了神秘的标签。
除去到场的人外,没人知道场内到底什么样。新娘子的皇冠是不是王室的。
还有过亿的聘礼到底是真还是假。
新郎对新娘是不是真的那么宠爱。
一切的一切成了谜团。
然,作为婚礼的主角,商梓怡完全不知道场外的盛况,一大早她在热闹的声音中醒来。
梳洗化妆将近三个小时。
盛装后,新郎带着众人来接亲。
接亲团足足两百人,一个个高定西装,玉树临风到晃眼,可即便如此,也难掩新郎的俊逸。
红色新郎装完美勾勒出他的身形,他就是行走中的烈焰。触目所及一眼便能看到。
商梓怡的新娘团也不是弱的,男方多少人,新娘团便多少人,想接亲好说,但得按要求来。
出的题目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伴郎先应战,最后才是新郎。
傅洲也参加过其他人的婚礼,可从来没有哪家的婚礼如此这般隆重热闹。若干倩丽身影中,他一眼看到的便是端坐在喜床上,着一身红色秀禾嫁衣的商梓怡。
她比花还娇,盈动的眼神,触上那刹,扰乱了他的呼吸。傅洲鲜少失态,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手足无措。连着唱了两首英文歌,又回答了她们提出的刁钻问题。在找东西环节受到了阻碍,人太多,不知道具体放在了哪里,好在范雪在一旁使眼色,他们才成功找到。
傅洲拿着花来到商梓怡面前,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唤了声:“老婆。”商梓怡含羞带笑的低下头。
不知谁说了句,“新娘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