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想亲我?"他问。
商梓怡小猫似地嗯了声,算是给了回应。
“亲可以,但要不要玩?“傅洲抬手捂上她的眼,让她用耳朵去感触热意。“乖,不想试试吗?"他又问。
商梓怡觉得今晚的他格外诱人格外坏,但她似乎并不讨厌他这种坏,相反,很期待。
毕竞禁欲系的男人坏起来,是一般男人无法比拟的。禁不住诱惑,她应了下来,“好呀,玩就玩。”使劲浑身解数才让心尖上的人松了口,傅洲心满意足的抱起了她,因为她怀着孕,花样太负责不行。
他们的主战场是卧室。
走进卧室,商梓怡先怔愣住,满屋的玫瑰花瓣,床上地上飘窗上都有。简直是花的世界。
床上的玫瑰花瓣还摆成了心形图案。
商梓怡眨眨眼,“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怎么不知道他弄了这些。
“你去洗澡的时候。“傅洲把她放在花瓣上,低头吻上她的唇,“喜欢吗?”没有女人不喜欢惊喜,不喜欢玫瑰花,她勾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她的唇,“你这个惊喜,我非常喜欢。”
“有多喜欢?"傅州掐了把她的侧腰,“嗯?”“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喜欢?“商梓怡吻上他喉结,“这个答案满意吗?”但凡商梓怡笑笑,傅洲心情都会好上一整天,更何逞是主动献吻了,他满意地不得了。
“老婆,要奖励吗?"他问。
“可以不要吗?"商梓怡氤氲着眸子看他。“不可以。"傅洲说,“我要给。”
一晚上,傅洲不知道给了多少奖励,弄哭了哄,哄好了再次弄哭,他知道自己挺恶劣,但没办法,克制不住。
在爱她这件事上,全是本能作祟,不受任何控制。但凡少爱一点都不可以。
他想把所有的都给她,热烈的迫切的,一股脑都给。他的心心意或许别人不清楚,但他自己清楚的明明白白,若是爱有标价的话,他的肯定是无价。
至于什么面子,什么屈从,都不重要。
他情愿没有那些,也不能失去她。
商梓怡,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谁都抢不走。
大
不知谁泄露了傅洲给商梓怡跪的事,圈子里好多人都知晓,私下里他们议论纷纷。
有人觉得是事实,傅洲可能真跪了。
但大部分人觉得根本不可能,傅洲那样身家的男人怎么可能说跪就跪。这不无稽之谈吗。
范雪也挺好奇的,约商梓怡出来逛街,顺便问起了这件事,“你老公真给你跪了?”
商梓怡点头,“嗯,跪了。”
“不是,他真跪了?”
“真跪了。”
“我去,你老公真敢。”
商梓怡也觉得他挺敢的,“我也没想到他会跪。”“那你什么感觉?”
“就挺……惊讶的。”
“还有呢?”
“开心。”
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很美好,当然会开心。“你老公是这个。"范雪竖起大拇指,“身家千亿呀,竞然说跪就跪,大佬果然是大佬。”
商梓怡拿乔说:“哪有那么厉害。”
“能屈能伸还不厉害?"范雪觉得老厉害了,“周宴就不行。”提到周宴,商梓怡问:“你们怎么样了?和好了吗?”“算是吧。“范雪不自在地撩了下肩上的发丝,正好露出了颈肩的吻痕。商梓怡了然,“他怎么哄的你?”
范雪朝左右看了眼,见没人,低语,“他把那个女人叫出来,当面向我解释,还买了花,亲自下的厨,对了,他还写了保证书,以后再犯错,他就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等等。“商梓怡说,“你们只是情侣谈不到净身出户,除非一一”范雪点点头,羞赧道:“我们…领证了。”商梓怡掩唇,"哇。”
两个女人逛街时,两个男人也在一起。
周宴:“为了把人哄好,我整个身家都给了。”傅洲:“那不是应该的。”
“应该是应该,就是--"周宴想起什么,“对了,听说你给你老婆跪了,不能是真的吧?”
傅洲:“就是真的。”
“我去,你真跪了呀?“周宴啧啧道,“你这也太掉价了。”“掉价怎么了。”傅洲反问,“面子有老婆重要吗?”周宴轻嗔,“老婆奴。”
“我就是。"傅洲毫不避讳道,“我傅洲就是商梓怡一辈子的奴役。”………“周宴听不下去了,抖着手臂说,“要点脸吧。”“要老婆就行,要脸干嘛。”
“……“周宴以前真不知道他这么没下线,“你还是之前那个你吗?”傅洲:“不是,之前的我单身,现在的我有老婆有孩子。”“……“周宴被他恶心的要吐了,挥着手道,“滚吧。”傅洲看了眼腕表,确实到了该走的时间,周宴拦住,“你真走呀?”傅洲戳戳腕表,"回家,给老婆做饭吃。”大
傅洲不是不会温柔,只是以前没那么个人让他甘愿温柔对待,现在有了,他可不得供着。
按时回家,按时做好晚饭,乖乖等着老婆大人回来。饭后,洗碗,外加伺候洗漱。
商梓怡推拒,“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傅洲趁机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