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该罚。”老板向来赏罚分明,就是求也没用,所以企划部经理放弃了挣扎,“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傅洲松了松领带,“现在去善后,客户不满意的话,你也不用待在傅氏了。”
“是,我马上去处理。"企划部经理离开。周宴来找傅洲谈合作,凑巧遇到了这幕,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笔,“干嘛这是。”
傅洲睨了他一眼,没讲话。
周宴:“设计稿的事我听说了,不是我要为人开脱,而是这事吧,那个经理也是倒霉,听说那个组长是你二叔插进来的,你二叔作威作福惯了,谁能忤这他。”
“想来企划部经理也不想用他,但是没办法呀,皇亲国戚,谁敢拦。”傅洲最烦的就是这个,对助理沈扬说道:“去查,但凡和二叔相关的人,都开除。”
蛀虫这种东西,不能任其滋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沈扬抿抿唇:“这是老爷子默许的,要是真都赶出去,怕是又不得安宁。”他们倒是挺会,每次都找老爷子做靠山,傅洲冷声道:“查,必须查。”“查到一个不留。”
最近老爷子因为得了曾孙格外开心,这个时候大抵也没心思管这些,傅洲就是要利用这个空挡,肃清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沈扬领了命令出去,周宴拍拍傅洲的肩膀,“你这副样子回去,可是会吓到你老婆和孩子的。”
傅洲当然不会以这种面貌回去,避开周宴的手,“你来是有事?”周宴把合同递上,“嗯,有事。”
傅洲接过,随即签上名字,低头看了眼腕表,不耐烦道:“还有事吗?没事滚吧。”
“不是,你这人。“周宴说,“真无情。”傅洲抬眸,“我对你有情做什么,我只要对我老婆有情。”提到老婆,电话来了。
刚刚傅洲还一副别人欠他十个亿的模样,看清来电显示后立马变了个人,眉宇间都是笑意,接通,温声道:“老婆。”商梓怡被他这声老婆叫的心肝颤了又颤,软声道:“什么时候回来?”傅洲勾唇,“想我了?”
商梓怡”
这人无时无刻说情话的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她顶着绯红的脸颊道:“我才没有想你。”
“真没想?”
“啊,没想。”
“嘴硬。”
傅洲轻笑道,“不过,再硬我也喜欢。”
商梓怡怕别人听到傅洲讲的骚话,拿着手机回了卧室,嗲声道:“哎呀,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
“不喜欢?"傅洲说,“不喜欢我改。”
商梓怡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有些不太适应,“你这个样子最好不要让宝宝看到。”
“宝宝看到怎么了?”
“会学坏。”
“老婆。"傅洲无奈唤了声,“宝宝才刚一个多月,就是想学也学不会。”商梓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听过吗。”傅洲最喜欢她撒娇时的样子,听着便心旷神怡,“好,我知道了,我在宝宝面前肯定不这样。”
他再次问方才的问题,“想我了吗?”
怎么又问呀,商梓怡脸颊上的红晕更重了,压低声音:“嗯。”“老婆你说什么。"傅洲说,“我没听到。”“想了,想了。“商梓怡本来不想回答的,可她知道他的脾气,她要是真不回答,今晚肯定不好过。
不是她这个人不好过,就是手不好过,想了想,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来吧。“有多想?"他继续追问。
“很想。“商梓怡眼睑半垂落下浅浅的弧,光影照下,整个人显得氤氲蒙蒙的,好看极了。
“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傅洲:“很快。”
傅洲把周宴轰走,又临时开了个简短的会议这才离开公司。回家途中照旧去了花店,买了商梓怡喜欢的白玫瑰,店员看他雷打不动的出现,一脸羡慕,“先生,你肯定非常喜欢您太太,她好幸福。”提到商梓怡,傅洲话多了些,“遇到我太太是我幸运才对。”买了花还买了甜品,上了车,一直通话。
商梓怡问:“怎么了?”
傅洲倚着车门,淡声道:“没什么,想听听你的声音。”商梓怡咬咬唇,羞赧道:“我声音好听吗?”“好听。"傅洲从来不吝啬夸她,“最好听。”她在床上低吟的时候也最好听。
这话傅洲没讲,傅太太脸皮薄,真讲了,会不理人。“不是说回来了吗,干嘛还打电话?"商梓怡明明高兴的要命,却装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她就是随口一讲,没想到傅洲却应下了,“嗯,做了。”“你做什么了?”
“一直在想昨晚。”
昨晚……
昨晚傅洲一直在欺负她,她哭了好久。
商梓怡摸摸脸颊,威胁道:“你再逗弄人,我可找爷爷告状了。”傅洲求饶。
“老婆,我错了,别告状。”
“大不了我让你欺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