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直接就是开除出县学,那可就不是一年的事情了,而是一辈子的事情。风险和回报完全不成正比,没到值得铤而走险的地步,一般也没人去干,都是老老实实地考。“啊?”陆言蹊皱起小脸,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那怎么办?要不.. . ...要不我偷偷扔进去?”“别胡闹!”陆北顾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放心,我饿不着,你乖乖等着就行。”陆言蹊这才点头,被姐姐拉着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而临走前,陆语迟还特意回头喊了一句:“小叔叔,记得戴花!”
陆北顾笑着点头,关上门,重新坐回书桌前。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粉白的海棠花。
“带着祝福努力吧!”他心道。
随后,陆北顾轻轻将花别在书页间,随后深吸一口气,提笔蘸墨,继续准备起明日有可能的考题。窗外,夕阳渐沉,合江县的街道上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偶尔传来的更夫梆子声。
明日,便是县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