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自己虽然没有接触过此人,却知道此人。
红楼原文里,此人日后弹劾贾府。
而南安郡王战败,为了缓解局势,王妃到了贾府,看重贾探春,让贾探春去和亲,嫁给番邦,成为番邦王妃,很可能是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这也是惯用的手段。
如义忠亲王派人上门寻贾政的错处,很可能是敲打贾政,哪怕两人都属于皇帝的人,一样有矛盾和派系。
南安郡王和云南节度使两人配合默契,说明两人关系不错,也说明云南军镇更为团结,一个郡王,一个节度使,两个人这么好干什么?
不过关系再好,打不了胜仗有什么用呢。
最后还得来京城找关系。
有本事扛过去,不鸟京城,这才叫自身硬气。
此人的话语里,很可能是两人的心腹,而如此做派,到了京畿都敢欺压百姓,更何况在云南,只怕作威作福惯了,寻常事情已激不起兴趣,把欺负人当做乐趣。
这样的将领,如此的风气,能带好什么军队?
打败仗是必然。
王信抬起头,又摇了摇头。
“你如果得罪我,我不会和你计较,可你欺负百姓,按照大周律,将官殴打百姓者罪加二等,若致百姓轻微伤,普通斗殴则杖打三十,军官需杖六十。”
大周承袭大明。
大明律鼎鼎有名,按照大明的律法规定,处罚还要严重,大周律已经减轻了一倍。
不过律法是律法。
大明律到了明中晚期形同虚设,大周虽然才开国百年,弊端却不少,大周律同样沦为虚设。
那陈松闻言大惊。
“王将军,打击报复不是这样的吧,我已经向你赔罪了。”
他可不信此人是为了百姓。
自己没有得罪他,大概是此人的确背景不凡,自己撞到了此人的手里,属于运气不好,不开眼,此人仗着背景不凡,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为了避免吃眼前亏,那人连忙求饶。
王信摇了摇头。
许多事自己管不了,但是自己遇见了,又是军队的事,自己当然是要管的。
否则自己忍张吉甫,忍朱伟,忍这个忍那个,立功无数,和贾政亲近,和林如海亲近,这些不是白干了?
可最终自己想要做的事,自己才会去做。
比如灭倭。
为了灭倭,些许的不爽也就忍了。
又比如灭胡。
面对外部的敌人,身为军人,王信必然全力以赴。
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既然敢以欺压百姓为乐趣,又被自己碰见了,那自己当然要好好惩罚他一顿,让他没机会再犯。
至于会不会得罪南安郡王,又或者云南节度使。
自己倒真不怕。
自己奈何不了他们,他们也奈何不了自己。
自己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
要讲背景的话,自己真不少。
无论是太上皇那边,又或者皇帝那边,自己黑白通吃。
如果连一个陈松都不敢惩罚,自己平日里向亲卫们灌输的各种大道理,岂不是假的?
思想一松懈,还如何百战百胜?
打胜仗。
战无不胜。
枪杆子永远是第一位。
这点认知,王信很清楚,要分得清楚轻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