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兵战斗力差。
前者只是生活所用,后者是职业所需。
民科终归是民科。
突然。
放出去的探马中回来两人,那两人神色匆忙,见到张灿后急忙开口:“乌恩与胡立勇打起来了,就在五十里外的白海子那边。”
“真他娘的狗屎运。”
马范恨恨的捶了捶拳,到底还是让胡立勇捡到了机会。
张灿粗中有细,“是乌恩先打的胡立勇,还是胡立勇先找到的乌恩?”
两名探骑摇了摇头。
“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天成军占了上风,胡人数次找机会突围,都被天成军给堵了回去。”
军队打仗向来没有定论。
谁打,谁不能打千变万化。同样是两只眼晴一双手,受了伤就会流血。
张灿很快得出结论,这次很可能胡立勇要贏了。
反正不能让胡立勇占全功,“告诉兄弟们,马上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凭什么帮胡立勇?”
底下人有怨气。
永兴军虽然也有心思,明面上没错,的確应期抵达丰州,位置比归化城还要靠前一些朝廷兵部做的战略计划,永兴军是主力,然后是西军,最后是天成军。
如果打了胜仗,主要功劳当然也是张文锦的。
不过实际上如何,又是一回事。
谁的功劳大,向来没有定论,谁都有理由说自己的功劳大。
总之。
天成军做的太过分,无论是永兴军还是西军都对天成军感到不满,反倒是起了意外的效果,让永兴军和西军有了共同埋怨的对象。
“此时不抢功,等待何时?”
张灿骂道。
眾人恍然大悟,喜笑顏开。
张灿也没有停著,继续派了更多的探马先行打探,
一烂香的功夫,千余精骑打包出发。
五十里急行军的话,不过半夜的功夫,现在还不需要点燃火绳,不过火摺子確定完好,隨时可以使用。
“前將军。”
半路上,又遇到了一名令兵。
那名令兵匆匆骑马赶过来,带来新的消息:“有两支胡骑突围了出去,大概三五百人,还有千余人被胡立勇包围。”
“真没用。”
张灿与马范对视了一眼,对天成军更加鄙视,眼神却也大喜。
要是天成军歼灭了所有胡骑,他们还真没有理去抢功。
现在被胡骑跑了一些,那可以找的理由就多了,黑的白的总不是看上头信谁。
自家將军背后的关係,胡立勇靠什么去比。
“加快速度。”
张灿放下防备,下令加速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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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月圆。
视线依然明亮,不至於伸手不见五指,反而不利於逃跑。
大漠有许多动物挖的坑洞,或者天然的坑洼,白天的时候还好,小心一些能避开大半,到了夜晚全凭运气。
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么多。
乌恩一脸懊恼,带著百余骑亡命奔波。
这回偷袭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不如一路北上,直接投奔父汗。
想到此处,明知道是应该做的,乌恩依然忍不住的懊恼和愤怒。
丟失大板升不是自己的错。
哪怕父汗说能理解自己,甚至夸奖自己,但是別人不这么看,特別是大哥的推波助澜之下,自己竟然成为丟失大板升的罪魁祸首。
可汗家不成器的老么。
这样的名声,自己还有什么未来。
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污名,才行此险举,在父汗大部未到之前,先行灭掉大周一路大车,重新挽回自己的声誉。
明明自己是按照商人提供的大周行军路线。
不光是天成军,包括永兴军和西军的行军路线,以及大周兵部的战略计划等,自己清晰无比。
专门挑选的天成军最弱的一方。
可最后竟然失算了。
千算万算,没想到天成军如此下作,竟然没有如期抵达官山,甚至相差两百余里地。
早知道天成军不准备参战,自己何必送上门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
现在丟失了自己手里仅有的人马,回去父汗身边,大哥必然嘲讽自己,把自己形容成傻子。
毕竟自己的举动。
千里送人头,怎么都像个傻子。
太屈了。
乌恩气的双眼通红,感觉老天都在与自己作对,自己运气太差了。
“得.”
前方隱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惊醒了乌恩。
此时的胡人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惊慌失措之中,皆未发现。
“有敌人。”
此时北面来的踪跡,毫无疑问是敌人。
乌恩一点不犹豫,大喝一声,当先调转马头往东面逃去。
其余胡人乱成了一团。
夜色茫茫,虽有圆月,但是看不真切。
马蹄声越来越近。
说来也是巧,张灿选的最近的方向,竟然真遇到了,同样来不及確认,料定十之八九是敌人,先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