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重要。
不像后世。
男女一起上学,一起上班,才有自由恋爱的环境,否则平日里都接触不到,想认识也没有机会不是。
相比较外头的媒婆,王信更不放心。
职业素质?
不存在。
贾府的姑娘起码知根知底。
王信摇了摇头,骂道:“老子是他们的將军,搞得像是他们的老子似的,娶个媳妇还要我操碎了心。”
之前史平娶他的媳妇也是闹了不少事出来。
最后还是自己出面给他“擦屁股”,支持了史平娶戏子,把风波平了下去。
晴雯瞪了眼王信。
“她怎么了?”
看著晴雯离去的背影,王信一头雾水,不知道她怎么生气了。
“谁让你说粗话的。”
平儿笑著给王信倒了一盏茶。
来到房间,王信润了润嗓子,气氛安静了下来,看到平儿一身月白流云纹广袖儒裙,绣著浅月缎面缀银线流云纹,袖口层叠如烟,腰束藕荷色织锦缎带,似拢了半闕清辉。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在大同关外打仗,没见到过什么女人,至於后来薛宝琴,是个小女孩罢了,虽然漂亮,也是当做个晚辈。
如今不同了。
眼前的平儿活生生的立在自己面前,又是十足的美人。
眸若含露芍药,睫羽轻颤如蝶棲。
平儿被看得不好意思,故作镇定的抬起手,指尖抚过鬢边白玉兰,耳畔碧璽坠子冷冷作响。
“呀。”
突然一声尖叫。
平儿被王信拉入怀里,嚇得容失色。
“爷,晚上吧。”
平儿哀求道。
王信伸手往下用力一捏,疼得平儿把头埋入王信的胸前,小鸟似的哀求。
“饶了你。”
王信恋恋不捨的鬆手。
平儿担心王信忍不住,连忙起身跑开,去外头安排。
王信和亲兵们一路辛苦,平儿要准备一顿好吃的,同时去看看被褥什么的都是不是好的。
三进的宅子。
经过陆续的整理,已经彻底弄好。
两边的角院一间放轿子,一间当做仓库,门房伙房倒座等都在一进院。
王信家里没有雇单独的轿夫,但是和外头的轿夫定了包月的钱,需要的时候,提前吩咐一声。
二进院是女眷们的住处,虽然王信不怎么在乎规矩,可內外有別。
史平他们虽然年轻,並不是傻,平日里除了將军喊他们之外,並不会主动进来,而且他们和王信也没住过几天。
平儿亲自去厨房。
与贾府不同。
贾府的一道普通茄子,需要用十几只鸡来配它。
这十几只鸡不是浪费,贾府人口多,这十几只鸡最后能分给下人们吃,王信家里才十几口,所以都是普通的鸡鸭鹅鱼之类。
大周沿途有驛站,王信的身份不算低。
只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驛站里头谈不上舒適。
那些高官大户还有僕人伺候,带著各色自家的行李,王信没有这样的习惯。
所以等一桌子上满丰盛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不光是王信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石敢当他们这些年轻后生早就馋了起来。
平儿和晴雯不在。
王信也不需要人伺候。
厅里摆了两张四方大桌,十三名亲卫加上王信,一共十四个人並不显挤,也没有那么多规矩,
讲的是个热闹。
刚好。
薛蝌回来了。
“这么快?”
王信问道。
薛蝌笑道:“把妹妹送到父亲处我就回来了。”
“刚好,快来。”
王信招了招手,没有多问。
石敢当主动让出一个位置,薛蝌也不客气,坐到了王信的左侧,別人也见怪不怪。
薛蝌跟著將军身边办事几年,虽然身份不高,但是跟在將军身边,大家都知道薛蝌,也知道將军比较喜欢薛蝌,所以都很客气。
王信也的確很喜欢薛。
这样的年轻人,干事沉稳,不急不躁,又有才能,谁能不喜欢呢。
酒足饭饱。
有人嘆了一声。
“无端端的,嘆气做甚。”石敢当笑骂道。
那人双眼微红,情深义重,“以后我们在京城,好多兄弟就分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王信没有责怪。
保证大家的军餉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上战场打仗,谁不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被远处射来的流矢带走性命。
很多事情应该是朝廷去做的,
朝廷做不好,王信只能尽力去做,奈何能力有限,很多事情並不完美。
荣誉和地位也是其中之一。
王信改变不了民间鄙视当兵的气氛。
所以对这些用心做事,卖命杀敌的手下们,只要不违背王信的底线,如欺负百姓等等,王信向来不会太过严苛,比如过分宠这帮后生。
石敢当无所谓道:“天下无有不散的宴席,怎么可能一辈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