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做得好。
只要他们做得好,国家太平,强盛辉煌,自己就越是没用,越是低调。
反之。
自己越是能打,自己才越能强势。
王信没有对別人说过,只告诉了贾政,贾政搞清楚了王信的做人思路,很多问题也恍然开朗,王信以前许多莫名其妙的做法,现在也说得通了。
“你”
贾政指了指王信,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了片刻,並没有从王信的想法中找出可以反驳的地方。
“政老爷放心,我有分寸的。”
王信安抚了一句。
“有分寸就好。”贾政心底里升起了些许欣慰,取代了以前的焦虑,对眼前的女婿越看越满意。
“不过有件事你要小心。”
“何事?”
“你如此费劲心思给下面士兵爭取,別最后便宜了別人,你重新回到右路,没有自己的亲信,身边又需要用人,一定要看清楚对方的品性才好。”
贾政感慨道:“最怕的不是外面,反而是看错了人啊,否则一切为他人做嫁衣。”
薛家二房的婚事被梅翰林悔婚了,这件事对贾政的感触颇大。
论起关係。
薛家大爷还是自己的连襟。
当初为了帮助姓梅的,薛家大爷钱如流水,许多关係都是薛家亲自去跑,才有了最后姓梅的榜上有名后,顺利进入翰林院。
翰林院是那么好进的?
许多关係用了一遍就没了,需要重新利益交换,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最后只给姓梅的做了嫁衣。
王信如此为下面人爭取利益,贾政已经不再反对,更担心的是王信看错了人,最后辛苦一场,落到了別人手里。
“我看人一向不错。”
“何况我做事行的正坐得直,带出来的人不会有口是心非的小人,大同那边不就是么。”
王信一脸自信。
好嘛。
贾政又被说服了,好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大同那边,陆仲恆送了信回来,你原来那帮手下,收到你的口信后,对陆仲恆非常恭敬,反倒是新去的总兵周文,尝试了几次都鎩羽而归。”
贾政脸上浮出了笑意。
王信没有意外。
自己留下的局面,绝不是轻易可破的。
自己在右路要重建威信竖起统治,都需要一年半载之久,不信周文能比自己还快。
“兵部那边適可而止,不要继续闹了,否则很难收场。”贾政又回到原来的话题,说道:“兵部也为难,你不懂朝廷。”
原来三百万两就不够,现在直接少了一百万两。
兵部也没有办法。
九边更难,一样也少了一百万两。
兵部也找內阁闹过。
內阁同样没有办法,许多地方上奏书求朝廷下发賑灾的款项,各地都在欠银子,朝廷如果不管,地方上连驛站都维持不住了。
“奇了怪了。”
“咱们府里天天喊缺银子,朝廷也在说缺银子,地方也在哭穷,仿佛整个天下都没钱了,钱去了哪里?”
贾政不通经济,自言自语的感慨。
王信没有多言。
按照原文的时间,太上皇与皇帝之间的爭斗,大概也就这一二年。
所以这个阶段,大同军镇一定要控制在手里,加上掌控右路军,再有林如海和贾政他们,如此的实力派,就算皇帝掌权了,也只会拉拢。
而不是像原文中。
贾政明明是皇帝的人,皇帝没必要抄家贾政。
可因为贾政实力太过空虚,皇帝没有放在眼里,原本只是抄家贾珍和贾赦,顺便也把贾政给抄了,事后才又放过了贾政。
说明根本没有贾政什么事。
不光官復原职,还退还了抄家之物。
实际上就是没把贾政当回事,但凡有点在乎,也不会如此。
至於现在。
林如海在地方,加上吴文华,然后再有自己军方的实力,这才属於健全的政治势力,有资格入皇帝的眼,也能让皇帝不敢忽视。
王信不在乎谁贏。
谁贏就帮谁。
在乎的是別牵扯到自己。
非要牵扯到自己,得自己手里有实力才有资格让对方投鼠忌器,否则还不是案板上的肉。
平儿带著晴雯,被周瑞家的请到贾母处。
贾母让平儿到身边坐。
平儿不敢。
“我也许久不见平丫头了,让我看看你最近过得好不好。”贾母笑呵呵的说道。
平儿这才不推迟。
贾母拉著平儿的手,让平儿坐到她身边。
等平儿坐下后,贾母认真打量平儿。
只见平儿一身樱草黄绣球齐胸襦裙,上面刺绣著浅粉绣球纹,腰间系五彩丝攒结长穗宫絛。
秀丽的脖子上戴著缠珍珠链,衬的细腻粉白,让人恨不得嗅一嗅。
头上鬢角贴金箔剪春燕,满面春风可见幸福。
贾母活了一辈子,如何看不出平儿的心情,不禁笑道:“你是会打扮的,也是个有福的,不枉我惦记著你一场,我也舒心了些。”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