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
“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我不成。”
晴雯学着王信说话,说完后,甩开王信的手,抱着襁褓里看到晴雯后咯咯笑的民安快步离去。
“这丫头。”
王信好笑的摇了摇头。
随着自己的地位变化,所有人都在变,唯独晴雯没怎么变。
至于林丫头。
许久不见了,不过他父亲还活着,谁敢欺负她不成,也不用自己怎么操心。
先去了书房。
王信写了两封信,然后才回去。
“你怎么惹晴雯不开心了?”
屋子里,平儿抱着襁褓,衣襟敞开了一些,婴儿的小嘴努力的吸,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小脸憋得通红。
“我怎么知道。”
王信靠上前去,看到儿子吃奶的画面,不禁嘴角笑开,“晴雯现在长大了,心思不像小时候好猜,反正你们女孩子不就是喜怒无常么。”
平儿温柔的拍着婴儿后背,一边打量王信。
“这是看什么。”
“哼。”
平儿没有多言。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儿子平安长大,并不反对一些事情。
王信咽了口口水。
平儿生了孩子后,半年下来恢复如此,却更加丰韵,白皙的胸脯,王信有些手痒。
“别闹。”
平儿推开王信的手。
“别。”
“咚。”
大周宫里的钟声敲响。
周吉甫茫然的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张文锦内心一惊。
比起印象中的模样,张吉甫老了很多,更看不到原来身上的意气风发,仿佛一个用尽全力而精疲力尽的掌舵者。
也不奇怪。
云南外边的战事,虽是南安郡王打了败仗,但又是张吉甫力排众议选择求和,还挑选了勋贵子女送去和亲,背负了巨大的骂名。
如今又有山东剿贼的大事。
邸报中定义的是民变,实则人们都清楚,就是灾民造反,这可不是小事。一个控制不好,扩张了出去,动摇了民心,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
更不提前几年在辽东军事改革的失败。
这些年里。
成功的少,失败的多。
换成是谁在张吉甫的位置上,不一定比张吉甫做得更好。
皇帝虽然不发声,但谁会拒绝储君?
太上皇太老了。
又没有其他的儿子。
没有人投注太上皇的。
“你是说周文被骗了?”张吉甫不可置信,又不得不信。
张文锦点了点头。
“大同西军的那些将领,一个个狡猾的很,打仗很厉害,骗起人来也不差。”想到当初被赵雍耍了一顿,张文锦至今还有些不快。
张吉甫陷入了沉默。
张文锦是李成贤的人,虽不至于出类拔萃,但也不差。
至少大同那边做的不错。
张文锦的提醒,很可能是对的,虽然不愿意看到,但直觉上,张吉甫不得不信,很有可能周文一直被蒙在骨子里。
“所以那个叫做汤平的参将,哪怕他是周家的女婿,其实仍然忠心王信?”
张吉甫艰难的开口。
张文锦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他们几人如今的做法,太像以前赵雍对付自己的招数。
天下哪有这么多巧合。
所以一定是阴谋。
“王信。”
张吉甫忍不住念道这个名字。
如果张文锦所言是真的,那么右路军呢?
王信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难道他有一双火眼金睛不成,凭什么他的人就与众不同。
如果自己这边也能如此,自己也不用艰难至此啊。
“不过现在恐怕也没别的办法了。”
“王信已经高高挂起,总不能无缘无故的贬下去吧,而且就算贬下去,难道他的人就能变心了?恐怕说不准,而且朱伟还要保他,如今又是多事之秋。”
张文锦摇了摇头。
把王信手下的那些将领全部换掉不是简单的事,需要费很多功夫,哪怕是张吉甫,面对很多人的反对,也必须大费周章。
“原来这就是王信的计策啊。”
张吉甫已经想通。
虽然不知道王信是如何把收拢人心做到这种地步,太过匪夷所思,但是既然看穿了,那就好办起来。
“等山东的事情平了,再来解决此事。”
“阁老可要仔细。”
张文锦再次提醒。
张阁老要抓住兵权,京营这次平山东贼军成功,京营的兵权算是彻底落到在张阁老手里,加上外部的大同西军,以内阁之名。
天下何人能挡。
只要背后太上皇支持,介时,张吉甫的权利会超过以往。
所有的麻烦都不再是麻烦。
入京五年多。
虽然举步维艰,但张吉甫还是一步一个脚印,把内阁的地位提高了起来。
张文锦也想看看。
一个控制整个京营,外加一个大同军镇的内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