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攻击,温声连挣扎都没有办法,谢燃这会儿也顾不上儿子了,一只大手禁锢住温声的腰不让她逃,另一只手把儿子往里推,下一步直接抱着温声大步往厅里去。
还不忘牢牢关上门。
“我想你了。”谢燃看着温声要抵抗的动作,埋在她的颈窝委屈说道,难得出现的脆弱一下触及温声的心脏。
她想要推拒的手缓慢往上,揽住谢燃的脖子。
“我也想的。”
她低声说道,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灼热的热度熟悉又陌生,分开的这段时间她过得很好,但是还是一直忍不住想起他。
两人的婚姻是情投意合的,是现在的温声想起来,一点也不会后悔的冲动。
被放在长椅上,冰凉的温度和他身上的灼热就像是冰火两重天,温声看着对方,缓缓启唇,下一秒呼吸被彻底掠夺。
他是狼,是狗,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这是她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之前的记忆重新回笼,她想要逃开,也只能在大手的禁锢下随着他的动作喘息。
理智在情欲下逐渐消散,厅房里的气温越来越高,手已经顺着裙摆往里,温声猛地颤了一瞬,低声嘤咛:“烫~”
“一会——”
话音未落,里面传来一阵猛烈地哭声,两个三年了还未彻底习惯自己当爹娘的人瞬间理智回笼,温声最先回神,一脚踹开发情般的男人,“快点去看看儿子!”
谢燃的呼吸声粗重不已,眸色带水,紧紧盯着温声,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午夜梦回的爱人此时此刻就在身边,他只想痛快缠绵。
但是,尖锐的哭声传来,刺激着他的心脏,想到儿子,他努力喘息,恢复平静,看着扣扣子的媳妇儿,大步转身走进去,走动间,蓬勃的某物还在颤动。
推开房门,孤零零坐在床上的小孩可怜劲瞬间打破了谢燃的憋闷,他大步走过去,无奈苦笑,把人抱起来,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爸下回等你醒来,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
“男子汉也可以哭!你结婚那天不也抱着我嗷嗷——”
拆台的人出现,谢燃大步走过去,摁住她的嘴,“收拾好了又来是吧?”
温声看着谢燃明显不算好的情绪,轻咳一声,也不贫嘴了,从谢燃怀里接过谢卓云,大步走到床上坐下,看向谢燃一身的狼狈,“咳咳,你去,处理下,等会还要出去呢。”
因着妻子和孩子过来,谢燃有三天的假期,这三天温声肯定都不能浪费了,昨天把家里的东西都给买了,今天就是要出去逛逛,这样后面谢燃不在,母子两也能够自己搞定。
第一要去的就是食堂了,毕竟——温声不会做饭。
这点谢燃倒是比她强点,但是也就是一点,两人严格算上也就是半斤八两。
现在天热得很,温声给孩子套了温母做的麻衣,这麻布洗了好多遍才给孩子穿上身,又软又透气,穿着长裤也不热,还能防蚊虫,不过,这边倒是没有什么蚊虫。
“顺带去看看有没有托儿所吧?我想找份工作,如果能找到,孩子到时候就得送去托儿所。”温声挽着谢燃,低声说道,没有被谢燃怀里的谢卓云给听见。
对于这方面,谢燃倒是知道,但是——
“有托儿所,只是——工作不好找。”他为难看向温声,自己的妻子大学毕业,要是让她跟这里的嫂子们做手工活,先不说爱人愿不愿意,他自己首先就不愿意。
温声在谢燃的反应中大概得知了这件事的难易程度,只是,“我就不信了,一个工作都找不到?试试吧。”
一家三口亲近走出门口去,一出去,又看见了宋青廷这个孩子。
温声一愣,看着孩子身上和昨天一样的衣服,瞥了一眼谢燃,见他面色如常,就知道这样的事情常有了,“这孩子的妈呢?”
她低声说道,看着谢燃把儿子放下,两个小孩很快靠近在一起,这和谐的模样又让她想起梦里的事情,她紧盯着谢卓云,深怕孩子受一点伤害。
谢燃倒是没什么感觉,看着两个孩子嘀嘀咕咕说话,鸡同鸭讲的,把温声拉后,“他爹是隔壁团的副团长,比我小一岁——”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见到温声疑惑的眼神,无奈勾唇说道:“我们两小时候认识,一个镇上的,他是工人子弟,我是……后来他家里出事了,日子过得比我还差,不过那时候我两都当兵了,就是不知道怎么的,他什么都要跟我比。”
说到这里,谢燃眼里也是明显的烦闷,“他那个孩子比咱儿子还要大两岁,没有见过亲妈,说是孩子捡回来的,家里人也没有人来帮衬,因着是捡回来的,过得也不怎么好。”
“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