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亚伯,主动对这帮老家伙问好。
他并不认识他们。
但亚伯知道,今晚能出现在这里的家伙,就没一个简单的。
「你好,史密斯先生。我是杰肯·弗里林海森,这是我的妻子琳达·弗里林海森。」
听到对方在美国属于比较罕见的这个姓氏,亚伯心中一动。
他记得在美国的国会之中,有一个姓弗里林海森的议员来着。
之所以记忆这么清晰,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弗里林海森家族。
是美国上层有名气的「国会家族」之一。
所谓的国会家族,指的是家族中,经常出现国会议员的那些家族。
曾有统计显示,美国的一届国会中。
平均有17%以上的国会议员,来自议员世家。
美国还有700多个家族,至少向国会输送过两名家族成员
弗里林海森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们貌似是出过五个还是六个国会议员。
类似这样的家族,还有哈里森、肯尼迪、亚当斯、汉密尔顿、塔夫脱等等等等。
美国对世界宣布,说他们早已废除了贵族世袭制。
但他们没有告诉世界,他们搞了另一套的东西。
效果还更好。
「你好。弗里林海森先生,还有夫人。我是亚伯·史密斯。」亚伯笑着与对方握手。
接着是另外一对老家伙,对方的名字叫哈克·塔夫脱。
寒暄过后,杰肯·弗里林海森状似不经意地道:
「史密斯先生,你和杰林肯·福斯罗是朋友吗?」
亚伯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问,但他其实也不认识杰林肯·福斯罗。
就是刚才进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了。
对方又那么热情,不好甩脱而已。
亚伯不卑不亢,很大方的把这件事说出来。
哈克·塔夫脱在旁边笑着说:
「那难怪呢。毕竟是年轻人。主要是史密斯先生你太优秀了,有时候会让我们忘记了你的年纪。忘记你的年龄,只有我们的四分之一。」
杰肯·弗里林海森在旁边也笑着点头。
亚伯微笑,不知道这两个老白男肚子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好在旁边还有一个老熟人莫根索,这倒不至于让他觉得无聊。
就是老头子们后面开始聊的话题,很多都是关于国会山那边的。
他越听越无聊,就忍不住与佩姬·莫根索聊起来。
「佩姬,好像每次罗伯特参加酒会,都会带着你一样。」
「并不是。索菲娅、安娜她们,有时候也会被祖父带出来。祖父的女伴一般都是我们。」
罗伯特·莫根索的妻子早就去世了。
从几年前开始,老头子出席酒会宴会,身边的女伴就换成了他的孙女们。
不过佩姬没说,她确实是被带出来最多的一个。
她一个人就占了一半。
另外几个堂姐妹,加起来和她一样多
按照罗伯特的说法,是因为佩姬最聪明,并且最像他。
「对了。」看着老头子们聊的火热,亚伯轻轻压低声音,和佩姬说起了悄悄话。
「我总觉得,你是刻意把我从杰林肯那边叫过来的。因为什么?」
佩姬漂亮的眉毛轻轻挑了挑,「你不知道在纽约,福斯罗是某种忌讳嘛?」
「额不知道。」亚伯理直气壮:「我又不是纽约人」
又来这套。
佩姬心想,她嘴上还是轻声说:
「现在你知道了。以后记得离他们远一点就行。刚才是爷爷让我过去把你叫过来的
。」
「好吧。」
亚伯记下了这一点,不过他并不知道为什么福斯罗在纽约为何会是忌讳。
明明人家祖上那么**的啊。
但他仔细一想,自己来了纽约已经一年多了。
好像在日常的酒会、来往当中,确实没怎么发现过福斯罗的踪迹。
今天晚上遇到了,他也才会多聊几句。
没想到看起来还有问题了?
「但刚才布隆伯格,为什么对他们很热情?」亚伯忽然说。
「大概是因为,你的这位朋友,和你一样也不知道这件事。」佩姬平静的说。
亚伯想了想,觉得好像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布隆伯格这家伙,是个邮胎裔,他的父亲是一家牛奶公司的文员。
这种出身,也只能算是草根出身。
之前主要还混迹于商界之中,不了解某些忌讳也有可能。
酒会很快正式开始,布隆伯格进来了。
大约六七十人,聚集在一个面积上千平方米的宽敞大厅里,用的是冷餐会模式。
就是大家在酒会中穿行,不断与其他宾客攀谈、聊天。
关系就是这样慢慢一点点积累下来的,这就是这些人最热衷的社交模式之一。
亚伯倒也不觉得无聊,他偶尔与佩姬聊天,或者与那些过来和他说话的客人们说话。
今时今日,作为华尔街新晋巨头之一。
在这种正治酒会里,他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更何况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