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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在一起。邢钧以为自己会很用力,可这次,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有些温柔一-温柔到时雪青都忘了说,自己想要在上面动。

时雪青则被连续活动了两天。大概两夜时间隔得太短,这次,他没怎么痛,就开始舒服了。

他嘴里哼哼着,浑身皮肤泛着粉,火团在肚子里一下一下地烧,疼痛还存在,但和快乐比起来,这些疼痛已经微不足道。他几乎有点不知所措了。好在他还能感受到是哪里让他快乐,给予他快乐的又是哪个人。

各种各样的糟心事离他的脑袋而去,他用腿去拥抱邢钧精壮的腰。邢钧看见时雪青整个人都迷迷蒙蒙了,目光涣散着还要往他的身上凑,觉得十分得意。不知不觉间,他随口说:“我是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和谁比啊…“时雪青断断续续地喘。邢钧没细想过自己的问题。他愣了一下:……和你的前任?”“前任?我没有前任…“时雪青就差一点,声音却断了,“你怎么不动…”邢钧顿了顿,嘴巴隐秘地结巴了一下:“只谈过恋爱的,也没有过?”时雪青说嗯啊。他没懂邢钧怎么不动了,有点上不去下不来,如果不是被邢钧抓着,他真想自己动几下啊。

就像烟花在脑袋里炸开,邢钧忽然间很俗气地,心花怒放了。他低下身,纯粹地吻了下时雪青的脸颊。

“我也没有过。你是第一个。”他冲动地说。这像是他平日里绝对不会说的话。其他人总调侃他的感情生活,好像男人因为疑心病重,母胎单身到24岁非常可笑,值得被讥讽。确实也挺可笑的。可若非如此,他和时雪青,又怎么能同样初出茅庐。邢钧又多亲了时雪青好几下,动作温柔得像是细嚼慢咽。时雪青的声音却渐渐急促和拔高了,他哽咽着说:

“我要……我要……

我要不行了。

马上要炸了。

从来没有过的盛大烟花炸开在时雪青的脑海里。一时间,他浑身哆嗦,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而是被爱.欲支配着的器官,或者恶魔之类的。银色烟花在脑袋里散去。烟花刚一结束,时雪青就睡了过去一-也不知道是累极了,还是被弄晕了。他都来不及在意,自己睡着后,邢钧会不会继续。继续就继续吧,反正他累了,也管不了。

在时雪青看不见的,属于清醒者的世界里,邢钧并没有继续。在时雪青睡过去后,他立刻停止了动作。虽然还有点恋恋不舍,但到底还是离开了。

时雪青没有过前任。

第一次找,就找上他。

刚好,他也很有钱。

他抱着时雪青,把自己埋在时雪青的发香里,又一次觉得,自己得到了命中注定的满足。

时雪青凌晨时醒了。醒来他赶紧看了眼自己在哪个房间里。还在邢钧的房间里,没被抱回去。

时雪青松了口气,又伸着脑袋,去看门外的爱马仕。这一个小动作就把邢钧弄醒了。时雪青看着睁开眼的邢钧,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邢钧睡眠这么浅吗。

而且,或许是因为刚醒来,邢钧的脸上没有平日里那种让人害怕的狠厉傲慢。

那张脸英俊得很锐利。

时雪青就在那一刻又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邢钧时,觉得邢钧是自己梦想中的自己的长相了。

不过显然,邢钧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想继续吗?"时雪青听见邢钧说。

继续就继续吧。今天还挺舒服的。时雪青点了点头,把脑袋埋在邢钧的胸肌上。

好大好硬。

“嗯……你慢点哦。″时雪青说。

邢钧于是慢慢磨他。时雪青到底是累了,趴在邢钧身上任他摆布。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湖温暖的水,渐渐地在波动中春.色满园。舒服着舒服着,他听见邢钧说:"眼睛都眯起来了。”“这么舒服吗?”

时雪青点点头,心想舒服起来真不容易啊。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手机被放在床头柜上,邢钧越过他,伸手把它按掉。什么人凌晨打电话。做诈骗的印度人也没这么勤奋的。他回来,继续边磨时雪青,边和时雪青接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时雪青格外好亲。

好像从某个瞬间开始,时雪青在他的眼里,就变得更有一种注定的可人了。时雪青也讨厌在凌晨接电话。他闭着眼被亲,嘴里不时地因为邢钧的动作哼哼。

可隔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

邢钧又按掉,继续回去吻时雪青。但没过多久,手机响了第三次。第三次按掉手机后,邢钧有点不能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三个来电,发现是同一个号码。

来自中国的号码,时雪青没存联系人。

“什么人大半夜地不停找你。他不知道你有时差吗。“邢钧有点火起,“什么东西啊这是。”

时雪青懒洋洋地抬起一点眼皮,在看见来电人是继父后,他明白了。今天下午,他还干了挺多事的。

时雪青十三岁被扔到国外。那时候妹妹七岁,母亲已经再婚,开始因为精神问题接受治疗。母亲患的是一型双相,在躁狂期曾弄伤过邻居家的小孩。她害怕自己伤害到自己的孩子,也害怕时雪青知道自己的病情,一开始很少让时雪青回国。

她想要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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