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一点点找他口腔里的甜蜜点一样的纠缠。嘴唇被吻得很湿润。时雪青正犹豫要不要抽纸擦一下,就听见邢钧低低地说:“你今天……
“今天什么?”
“不一样的干净。”
邢钧说这句话时,忽然想到了一句歌词。
“你是那唯一的不同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时雪青听完这句话,才彻底放心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男人就这样,又要人浪,又要人纯,要只对他诱惑,还要表现得像个处子。他用手指一点点把唇上多余的唾液抹开了,却作很无辜很傻的姿态道:“啊?有吗?”
刚才那股清纯味儿一下就没了,装得有点过头,时雪青还挺得意,自认明白了邢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