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的赫伊、奥洛维金便差了几分直白到明晃晃的、属于雄性的性感。
另一侧走廊路过,正准备去压力训练室的夏盖嘴角微抽,一脸不屑,那眼神就像是在垃圾堆里的狗。
随后,夏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锁骨下方、由胸膛凝聚成的阴影,冷笑一声,转身往战舰上的训练室走。
有些雄性的资本,不需要挺都是晃眼的。
几分钟后,三个高级那尔迦人几乎是同时站定在珀珥房间门前。还不等礼貌敲门,高级那尔迦人的感官,促使他们在门板背后捕捉到了一点点奇怪的动静。
那是缇兰和珀珥的对话声一一
“……我们……再来……一次吧?”
是缇兰,语气诱哄,像个大尾巴狼,听着就不怀好意。“不、不要.……
是珀珥,情绪以推拒为主,潜藏着害羞,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你答应……做……有意思…快乐的事情……缇兰反问,有装可怜的嫌疑,他一向很会演戏,典型的双面人。“可……那、那好吧。你轻、轻点……
不会拒绝的小虫母答应了,是妥协和顺从,主动把自己打包送到了野兽嘴里。
门外的那尔迦人:???
有意思什么?
什么快乐的事情?
轻什么点?
几乎是“轰"的一声巨响,金属蛋壳门被一部分手臂转换成钳足的肢体、以及尾椎后侧延伸出来的尾勾砸碎。
战舰走廊响起警报的同时,奥洛维金、赫伊、厄加同时冲了进去,满脸阴几。
即便是沉默寡言的厄加此刻也与他们异口同声道:“缇兰你怎么敢一一室内,一身军服盘腿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个毛绒小兔子的缇兰挑眉。他那双褪去了半指手套的双手,则正给怀里懵懵懂懂小兔子捂着的耳朵。小兔子歪头,毛茸茸的长耳朵垂落在被编着小麻花辫的白色发丝间,套着兔爪装饰的双手拢在胸口,捏着一双有些眼熟的手套。珀珥脸庞白净,睁着一双雾蒙蒙的浅蓝色眼睛,神情无辜茫然,似乎在问发生了什么呀。
还能发生什么呢?
缇兰轻笑,眼底闪过一抹狡猾,他的掌根揉了揉珀珥软绵绵的耳朵,挡住了刚才机械门上的巨响,又慢条斯理地揪了揪那只垂下来的毛绒兔耳朵,神情玩味。
不过是一群成年那尔迦人肮脏又下流的坏想法罢了。…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孟浪地让怀里的小兔子接触自己的那份有些冒昧又变/态的想法呢?
至少不应该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