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是吗?反正现在在亲她、被邀请吃掉她的是万俟濯。连尹智灿都可以,他又为什么不可以。
“不要…这样叫我。”
唇瓣在他指尖翕合,和她一样黏黏糊糊,娇气得不像话。万俟濯轻拍书窈纤弱的脊背,抚平蝴蝶骨的颤意。
于是,他压低了声音,学着裴书漾的腔调,叫她“窈窈,玩个游戏好不好?”
被堆叠的完全没心思听万俟濯说了什么,书窈只是胡乱点头,用尖齿去磨万俟濯锁骨处白皙的肌肤。那点艳红的血珠化成痕,又被涂回了他身上。某个瞬间,颤着眼睫,咬了上去。
牙印纹身渗出点血珠,结痂的、新鲜的又被重新赋予了生机。舌头都在打结,她抽出点心神问:“什么游戏?”“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都只能在可以、要或者喜欢中选一个回答,好吗?”
这算什么游戏,但是裴书漾难得想出游戏要她一起玩,善良的窈窈当然不会拒绝。
她点点头答“可以。”
指骨绕着唇珠打转,羽毛一样的力度,眼尾沁润出点水色:“姐姐,讨厌万俟濯吗?”
按照游戏,她要回:….喜欢。“裴书漾和万俟濯的面容在她眼前交织着出现。忽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万俟濯还是裴书漾了。“手指自己?”
书窈咬了咬唇,有些迟疑,但还是完整拼凑出了万俟濯的意思。回:“可以。"脸烫烫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裴书漾什么时候这么会了鸣鸣,哪里学来的招数。万俟濯抽了张湿巾开始帮她擦手,连带着自己手上的也擦了个干净。书窈自己的手指纤细漂亮,不好劳烦生病的裴书漾帮她卸掉甲片,一次过后,她也没想起来。
看着上面贴的小雪花,还有透明的蝴蝶结。一时间,书窈有些无措。之前和尹智灿的那次只是在外面。书窈眨眨濡湿的眼睫,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用词被禁锢在三个词之间,绞尽脑汁也没拼凑出能让万俟濯读懂她意思的完整的一句话。最后只是睁圆了眼睛看他,潮红从锁骨往下蔓延,还是换成了他的。“怎么变成万俟濯了?”
自以为很小声的、低低的呢喃。
不是为了让她缓和是奔着放开去的。
甚至还捉住了她的甲片上的小雪花,将小雪花也贴了上去。情绪全然被调动,睫毛抖得很厉害。
齿尖深陷,留下一处对称的牙印。
明明嘴上在哄,做起事来却一点也不像在哄。玉石圆珠在娇嫩如山竹般的肌肤上一擦而过,书窈脑海中忽的浮现先前拨弄算盘圆珠的场景。
画面一闪而过。
刻意无意恐怕只有万俟濯知道。
膝盖深陷柔软的床垫,地点悄然间发生了变化。他身上一会烫得吓人,一会把书窈冰得一激灵。冷热交替,细白的手指被他握住放在枕头上。透明水痕洗刷指骨,是书窈的眼泪。
眸色愈深,他却还要在这个时候坏心眼叫她,用尽了轻柔的、气息不稳的喘调。
“姐姐,要亲你了。”
拇指摩挲过唇瓣,完整的被万俟濯补充。
他亲了上去。
没给她多余的机会,彼此间互相咬住。
纤细的腰肢陡然向上,书窈扭头。
小声地、碎碎地尖叫一一
是…万俟濯。
这下好像抖得、瑟缩地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