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打得很响,同时跟系统提的要求也变了味。“你再翻了天,也不过是陛下手下的一条狗,叫你一声殿下也是给你面子。“书窈不知道具体的字,只能学着原宜的口音叫他,“您说是吗?陛下?”看起来无害漂亮,精致地跟个布偶猫一样的少女张牙舞爪起来也十分有模有样。当事人恼羞成怒之下捏着酒杯就往书窈的方向砸。“陛什么下,少骗人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知道我是谁吗?陛下,陛下可是我哥。”
“宿锌。"冷厉的声调没什么起伏,却像是一盆水洒在青年的头上,身子僵硬的同时只能硬着头皮转。
该死,不是说已经离开了吗?
…哥。"声线很抖,干巴巴,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声。书窈踩着楼梯径直越过宿锌往上走,最后一步台阶非常有技巧地踩空,被人握着手腕拽进怀里,海风气咸腻、扑鼻。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却还要拽着人有些灼热的领口,睁着一双漂亮的眼,软着声音问:“是不是呀,哥哥?”
呼出的热气像是炭火一样烧灼过每一寸露出的肌肤。只有两个人隐晦的感触在传递。
书窈真的很佩服谢书筠,即使这个时候一一众目睽睽之下、被她借着系统下了春药、面对有生理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妹却依旧可以镇静自若“是。”下一秒,视线被剥脱。
是谢书筠脱下了外套盖在她头顶,将她抱着往上走。“按新安法典处罚。”
身后的人一下子就瘫在了楼梯上,对于性骚扰,新安法规格外严格,他这一去,再被翻个旧账,前科累累,没个半条命绝对回不来。书窈和谢书筠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后,整个大厅才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交谈声阵阵。
“这可是不得了了。这么多年,还真让原家找到正版了。”“我听那女孩不是叫的哥哥吗?难道不是王室后代的可能性更大吗?乖攻的妹、顽劣的哥,陛下一看就该知道偏向哪一个?锌殿下也是,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真是禽兽。”
“原宜…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