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单线if万俟濯  桑不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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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附在耳边说话,“被发现了呢。"轻柔的吐息,像是蛛网一般将她包裹地密不透风,呼吸变得缓慢。没想到选择万俟濯后的第一晚就会见到如此场面。推开、逃离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是他见不得光的祝福、是日记本里永远只有一个名字、是私人领地全堆放满她的东西。

这是不正常的,

原来恨的对立面是极致的爱。

眼泪打湿睫毛,黏连成簇。

画面再一转是万俟濯政变失败后被万俟枝一剑刺穿心脏的画面,像是回到了车祸的那日,鲜血怎么也流不尽。

他张了张唇。

“姐姐,我放过你了。”

失声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书窈吸了吸鼻子,接过万俟枝的纸巾,想着按往常,万俟枝怎么还不来安慰她。和她一起说几句万俟濯的坏话。

说他罪有应得,谁让他这么坏,总是欺负他还骗她。一扭头,万俟枝变成了万俟濯,浓丽漂亮的面容浅浅映入珊瑚色的瞳孔。他伸手揉着书窈细软的发丝,将她按在身前,任由眼泪泅湿薄薄的衣料,滚烫的,一如当年的烙铁,只是锁骨映下的地方早已被书窈刻下了形状。柔柔吻在眉心。

“姐姐,对不起。”

这是他和万俟枝为王室做的一场戏,也是为书窈做的一场戏。“你利用窈窈心疼你幼时的遭遇,可这不是你将尖刀刺向她的借口。一个嘴里没一句真话、虚与委蛇的疯子,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那根本不是爱,是占有欲,是想要拉她下坠的毁灭。”会议室里剧烈的争吵。

王位热门人选,一个曾经一个现在,而万俟濯腿伤的恢复注定会将这种平衡打破。

最后妥协为万俟枝帮他假死,让他远离政权中心出国,至于书窈,各凭本事。

万俟枝偏说他们不合适,他偏要将这份感情剖析个彻底。让所有人都无法辩驳。

他和书窈天生一对。

“你以为万俟枝为什么讨厌我?"吻从额头缓慢向下,滑过高挺白腻的鼻梁骨,直视她眼底的水雾,“因为我们留着同样的血啊。姐姐。”留着那个人同样的血,让他们连阴暗面都如此类似。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过是因为她也想把月亮据为己有,但月亮希望她高立王权之上,盛世清平。

而这个一开始就长在书窈审美点的人,第一次见面就帮他隐瞒逃跑路线,当然触及了那个妹妹不可明说的嫉妒。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顺水推舟,如此优秀已经威胁到她地位的哥哥,利用身后的党羽时是真的想杀死他吧。只是没想到书窈也在车上。车辆失控的一瞬,想就这样死亡是真的,下意识扑过去护住书窈也是真的。大小姐别扭的感激主动提出要照顾他,大抵让她在夜间砸碎了无数展精心收集的台灯。

书窈突然间将他当做凶手,态度更为激烈的转变,大抵也与她有关吧。不过万俟枝显然比他更厉害,连自己都骗过去了,让催眠师催眠掉这段记忆后,在书窈心中依旧是清清白白万俟枝。不过这些都没必要让书窈知道。

相比于解释后书窈的愧疚,在她非黑即白的世界里,他们之间更贴合的情感该是恨的。

她不需要愧疚的眼泪,她该明媚生辉。

书窈好像抓出了点什么,抽抽噎噎打了个嗝,止住哭声。稍稍退后,认真端详他的面容,确认没有受伤后。啪,

打在他脸侧。

信徒徒手折月,

这一次她避无可避。

在此之前,即使是在选择万俟濯后,她依然是犹疑的、不确定的。关于他们的前路,她看不清,在欺诈中生出的花朵久经不变,却也沾染着世间最毒的药。

说出万俟濯名字的那一刻,将恶鬼锁在身边,究竞是万劫不复的开始还是缠绵悱恻的解脱。

“又骗我、讨厌你。”

姿势不觉间转换,他半跪着将脸颊贴在书窈柔软的小腹。身后是刻着他名字的墓碑,身前是他。

同样冰冷的触觉从前往后将她包裹。

泛红的手心心被他带着凉意的大掌捂住,贴在自己脸上,“那就继续恨我吧。"带着微微颤音的祈求、病态的痴缠。在书窈听来,那分明是,那就继续爱我吧。万俟濯眉眼轻抬着仰望,低声喘诉:“那里面没有姐姐,我可不去。”如果非要谈论生死,那必然是他死于书窈手中,或者书窈手中。在看着鲜血随生命流逝中,他们骨血交融、再也分不开彼此。万俟濯带着书窈细白的指尖描摹自己的五官。他知道的,自己在书窈这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幅面孔。

水眸潋滟间,轻勾唇角。

好像在说,姐姐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侬艳的、漂亮的男鬼味很重。

微微颤的指尖被他含进口腔,

看不清的网、细密的纠缠于他们之间,从头顶笼下,织就成茧的形状,他们俩缚在一起。

书窈愤愤地在他口腔中搅动,应声:“好。”两块不完美的玉被合在了一起,

恨也好、爱也好,都请继续吧。

晚间的情绪来得更激烈一点。

那些自以为在岁月中被遗忘的瞬间,深交之后,才发间彼此都从未遗忘。刚结束一场,空气中稀薄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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