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白,藏不住的粉。
一瞬间哆哆嗦嗦、头皮发麻。
齿尖咬住嫩红的舌,姜尚宥生着薄茧的手在唇珠轻轻掐捏。不时又握了满盈的雪脂,时速不均。
没有丝毫要拉她起来的意思,只管看书窈小鸟一样扑腾。在她没力气时,尽管托着她下坠。
温和的表皮被慢条斯理褪下,化掉的雪水将情绪淹没。耻意与感官交替,断断续续。
娇娇地讨饶,叫得很乖。
隔着小珍珠在震颤,没有吞没的地方也像是吞没了一样,玻璃窗上的雨痕在青筋纵跃。
没几下,人看着是还在,但其实走了已经有一会了。乖润的眼隔着一层雾气,偏头看他。
知道这对于姜尚宥来说还不算开始,书窈抽抽噎噎,试图以诡辩先声夺人:“你骗人。”
谁知姜尚宥并不接招。完全将她看透的眼神。轻言厉色宛如巴掌与糖的关系。
啵,
小珍珠被吐出,与地毯上的眼镜团聚。
书窈闭了闭眼,唇瓣微微张合,竞有些失声,一声轻笑后,书窈被丢到了床上。躺平与自己小熊作伴不过一秒又被姜尚宥握着膝盖骨往前推,直至额头完全抵在竖直放立的枕头上。“这里。”
“抱紧。”
“很漂亮的小乖。”
透过缝隙,她看见了一双溃败于情羽之间的眼。绿色的,像青湖涨了潮水。
瞳孔剧烈地收缩。
哭得可怜极了,书窈软着声音传递受不住的讯号。“又要玩,还没怎么开始就要结束。"姜尚宥俯身停顿片刻,拨开她黏在脸侧的头发,用纸巾捂住鼻息示意她出气,“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嗯?”未曾想如此贴近,心与心的距离也会变得更加深刻。书窈愈发呼吸不上来了。
滑落又被扶住。
不变的是握住她的那双手。
分不清是调笑还是冷淡的语调。
“怎么这么耐不住.…"出格的、下流的一个字被亲进喉咙里。眸色深深,不轻不重地拍在上面。
迷离的眼,黍黏黍黏糊糊。
荒唐的雨,一下就是整夜。
笨蛋小猫在茧中晃悠着又一次跌了进去。迷失在姜尚宥吻哄的温存中。潮水的另一端,是看不清的尽头,是他们写不完的未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