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负你,你也千万不要忍着憋着,就算你父亲不管,娘也的是办法让他跟他全家叫苦不迭。”
声音里透着股狠绝,容棠愣了大半天,差点以为不是那个一直都对自己子超级温柔的王妃。
他哭笑不得,生怕王秀玉真的误会了宿怀璟反而自己找了麻烦,赶紧解释:“我开玩笑的,他对我很好。”
王秀玉立马便笑睨了他一眼,那点狠厉一瞬间消散了:“就知道你在胡扯,我也是诓你的,我舍不得让他吃苦呢。”
容棠:“……?”
车夫牵好了马,容明玉已经上了车,王秀玉来不及再说什么,放开他:“早点回府。”
容棠点头,看着她的背影,又没忍住追上去嘱咐了一句:“娘一定要照顾好身体,若是府中事务繁多,干脆分二婶些许。”
王秀玉瞥了眼容明礼夫妇的位置,敷衍道:“娘知道。”
容棠皱眉,还想多说两句,马车却被人从内到外轻敲了几下,小厮立马会意小跑了来催促。
容棠皱着眉,不悦送王秀玉上了马车,再一次觉得宁宣王真的很烦人。
他站在长公主府前又等了一小会,送走了容峥,宿怀璟终于出现在,瞧见他的第一眼就连忙加快速度小跑了来,伸替他挡了挡头顶的太阳:“怎么不去车里等着?”
容棠抬眼一看,那是长公主府收藏的名贵字画:“……”、叭。
他说:“怕你看不到人在等不高兴。”
宿怀璟下意识想反驳,可又现容棠句说的好像并没错。
他想了想,一边带着容棠往马车上走,一边还是纠正了他的措辞:“棠棠说的不对。”
容棠:“?”
“应该是我看到你在等我,我会更开心。”宿怀璟说。
并非因果关系,而是递进,他从长公主府出来,一脚踏出算计和阴谋的漩涡,看见他的小菩萨站在日光之下百无聊赖等着自己,心下那点愉悦就会不受控制跑出来,忍不住想要奔向他。
容棠顿了顿,没再跟他纠结。
是不开心也好,还是更开心也罢,反正总不会情绪太差。
他们俩上了马车,原本还担心今天会被要求回王府,但王秀玉那一番说出来,便是不强制他们回去的意思,容棠自然而然就想再回永安巷偷两天懒。
他刚上车,宿怀璟便说:“棠棠,伸。”
容棠吃午饭正到了午觉的候,困困的,闻言想也没想就将左递了去。
宿怀璟将他的衣袖往上捋了捋,然拿出一段五色绳,低头就要往他腕上系。
容棠一愣,下意识把往回缩,宿怀璟没防备,真他抽了回去,稍显怔然抬眸望向他。
容棠诧异问:“你是哪来的?”
宿怀璟道:“方领我去库房的嬷嬷的,她说她自己家小孩做多了一段,送我了。”
容棠张张嘴巴:“啊——”
然他从衣袖里掏出王妃的那一根,顺便将自己右边衣袖往上抬了抬,道:“娘你也编了一根,要我你戴上。”
宿怀璟一下愣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容棠没等他反应,伸拽他,不分说替他绑好了绳子,语重心长道:“是长辈送小辈保平安祛邪祟的,既然送了你,你自己戴着就好,干嘛要送我。”
指腹温热的触感和编绳顺滑绵软的触感交错,宿怀璟怔怔低下头看向自己腕,半天没反应来:“是母亲我的?”
“嗯!”容棠重重点头,顺便重复:“画琴姐姐说是娘亲编的呢,就我们俩一人一条,专我们保平安的,其他人没。”
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说带了点炫耀和不自觉的哄人,宿怀璟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完全没想王秀玉容棠编五色绳会自己也编一根。
他只是许多年来第一次收到端阳节长辈送的五色绳,然本能就想送容棠,结果却收到样一个惊喜。
宿怀璟放下,不自觉摸了摸腰牌,自己也说不清是在缓解什么情绪。
然他抬头,重新拽回容棠的,固执将长公主他的那根绳子绑上容棠腕:“那我已经母亲的了,根送棠棠,我希望你平安健康。”
容棠来不及拒绝,两只腕上便一左一右绑了两根五彩斑斓的绳子。
“……”也,他心说。
容棠随从暗格里抽出一袋蜜饯,往嘴里塞了一个果子,靠在车厢里看了看窗外渐渐喧嚷的长街,又路一队巡查的金吾卫,他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