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嗓音清冷读下去。
乌禾一惊,连忙伸手抢了过来,面红耳赤道:“你别乱动我的东西。”檀玉瞥了眼她羞红的脸,唇角微勾,“原来你都在看这些。”“要你管。"乌禾瞪了他一下。
檀玉无奈地闭上眼,躺得板板正正。
乌禾望着窗外的月亮,问:“檀玉,你说我们还会见到萧怀景和司徒雪吗?”
他紧闭着眼,嗤笑道:“怎么,想萧怀景了?”乌禾坦然点头,“是有些。”
檀玉眉心微蹙,翻了个身,“睡着了就不想了。”乌禾把头贴过来,“难道你不想司徒雪吗?”檀玉道:“不想。”
或许他的蛊虫会想吃了她。
“行吧,我不逼你。”
乌禾把头移开,檀玉睁眼,觉得她莫名其妙,又缓缓闭上。夜色沉醉,月影婆娑。
帷幔摇曳间,曼妙的身躯朦胧,风吹开了帷幔,春光乍泄。少女一丝.不挂,酥丘玉体,面带娇羞,一双杏眼黑瞳波光流转。檀玉皱眉,退后,她朝他走来。
他每退一步,她就往前走一步。
最后他退无可退,身后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隔断了他的路。眼前的少女越来越近,手攀上他的肩,娇滴滴地喊他。“檀玉哥哥。”
她握住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大腿,肌肤滚烫滑腻,柔软如水。她张唇覆在他的耳畔,喊他兄长。
一阵颤栗。
他咬着牙,把她推倒,翻身在地。
大脑很胀。
想把她的声音吃进嘴里,再也喊不出,想把她柔软的身体打结,拉扯,狠狠揉碎。
最后,淌作一片春水。
檀玉掀开眼皮,月色如旧,徐徐微风中帷幔摇曳,他清晰地感觉到绸布泥泞潮湿,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贴着他的耳朵。他沉重地呼了口气,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少年血气方刚,困恼自己竞做了春梦。
许是那本淫.秽话本子的缘故。
以及乌禾不知何时把腿搭在他的胯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炽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耳朵,梦里的呼唤缭绕在耳。偏她睡觉不老实,腿一动一蹭。
檀玉脸色黑青,把她推开,乌禾一簸箕,手甩到床栏,吃痛地拧起眉头。她闭着眼,闷着嗓子喊了声,“你干什么呀?”檀玉嗓音低沉:“你压到我了,难受。”
“我有那么重吗?"她翻了个身,裹紧被子。觉得檀玉大半夜脑子有病。
莫名其妙,故意找她茬似的。
她懒得跟他争吵,继续沉入酣眠。
迷糊中,她听见身后的人起来,在穿鞋。
“我走了。”
嗯?
乌禾闭着眼道:“不就压了一下你嘛,至于吗?”她吐槽:“你身子金子还是玉做的,压都压不得。”是呀,至于吗?檀玉心里喃喃。
那个梦在脑中翻江倒海,压不下去蓬勃冲顶的浪。她说话的声音,跟梦里的声音重叠。
竟生出一种冲动,把她压在床上,堵住她骄纵的声音,狠狠揉碎她,沙哑着声再也叫不出。
他盯着床上的人,背对着他,被褥半遮在腰,露出只着亵裤的臀。目光幽深。
檀玉偏头,移开视线,冷声道:“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乌禾一听,不知道檀玉大晚上又哪根筋搭错了。他要这样,她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于是抬手挥了挥,“慢走不送。”
她还想睡觉呢。
檀玉步伐急速回到碧竹居,关上门,疾风大作,树影在窗纸上凌乱,风拍着窗户啪啪作响。
少年抵着门,纤细的鸦睫低垂,投下一片影。脑海里闪烁梦景。
他单手紧握,眸子里染上一层雾。
薄唇微张轻轻喘气,望着手,阴影中嘴角若有若无翘起苦笑了一声。他竟也陷入这种肮脏的俗欲里。
脑海里全是楚乌禾的样子,形形色色,开开合合。或怒或哭。
口腔干涩,舔舐着回味,又倏地被意念制止。他不喜欢这样,却又痴恋着这样。
令他厌恶。
他不知道是厌恶楚乌禾,还是厌恶自己。
朦胧的夜,静谧未有风声,没有人会发现他。他的手又开始抚弄,自暴自弃。
等夜色一点点褪去。
大
南诏国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十六年封山未出的囹圄山主,出了山。愿放下芥蒂,与南诏合谋。
南诏王收到回信,大喜,在东华山大摆宴席,迎接囹圄山主。乌禾坐在远处的临高阁,望着下面许久未见的囹圄山主,和南诏王言笑晏晏。
颇觉诡异。
“我亲爹娶了我父王心爱的女人,我父王下旨处死我亲爹心爱的女人,听说我亲爹屠镇时顺道杀光了六大族长,其中还有我亲爷爷,按理说,两个人见面,应是分外眼红,刀剑无情。”
乌禾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这是个鸿门宴?”“囹圄山主还不至于如此愚蠢,亲自入鸿门宴。”檀玉抿了口茶,轻叩着茶盏。
“倒是你,耗子见猫似的躲到这上面来。”他勾起唇角,看向乌禾,眼底嘲讽。
她躲这上面来,怕两不离蛊发作,还强拉着他上来。乌禾叹了口气,靠在椅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