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从顶层折射,他们位于地下训练室,阴凉,靠灯照明,天然的光线强势霸占着原有的空间,这时,两人位于的白炽灯一闪一闪似乎显得微不足道,只拉出了两人叠合在一起的影子,长长地拉到了门口男人的皮鞋底。
手工定制的皮鞋稳稳碾在影子的第一脚,像是踩到了女孩的身上,她从休息台跳了下来,也推开了林准,原来迟流霭早被林准抱在休息台,坐在那晃着脚,对用手撑在休息台边缘,正面对着自己的哥哥诉说心肠,影影交缠。“怎么上课还红了眼?"孟誉之拍了拍女孩的腰,要让她和自己再近些,迟流霭没有回应这个暗示,只是紧张地拉着孟誉之的袖口,手指滑落抠到了男人手心。
时不时回头看林准。
天不随人愿,暴雨如注,几声雷响到让迟流霭抖了抖,借此卸了差点被抓包的慌张劲。她说她今天太累了,现在就下课吧。孟誉之同意,吩咐佣人备餐。
林准手指紧攥,看孟誉之反握妹妹的手,那里还有一点牙印,他的指腹也在自己的左手虎口处摩挲着,好像流霭也在同样的位置,留下了一口,有着女孩唾液和注入悲愤情绪发泄似的而来的牙印。咬在了孟誉之的右手虎口。
又在林准心口发闷瘙痒。
针穿了无数网洞似的丝丝酸痒,宽敞门外逐渐小的背影,再也挡不住峡口死呼啸而来的凌风,让林准的伤口,透风,发凉。迟流霭捏了捏孟誉之的袖口,扭头,看着哥哥落寞的背影,她觉得不能在这样了,和哥哥偷偷摸摸,又对孟誉之欺骗着。两个对她很好的人,因为她的胆怯,都为此受骗。迟流霭忽然来的良心,让她多了点勇气。
她讨好般在孟誉之的手背亲一口,周围保镖都一脸平常,迟流霭害怕别人又说她不知廉耻,她只能轻轻地,确保只有孟誉之能听见。“daddy的手好香,好喜欢。“迟流霭桃花眼润着孟誉之手背蜿蜒的疤痕,亲的时候用舌尖顺着纹路点了点,“可以留教练一起用晚餐吗?”孟誉之的黑眸深不见底,他看着女孩对自己的手爱不释手,许久,在迟流霭淡淡散去的眸光,俯身手掌捧着流霭的脸,说:“作为报答,当然可以。报答?迟流霭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