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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的惹急了迟流霭,她作势要咬人。

林准对着迟流霭的琥珀眸,哄:“没哭,很漂亮,就像公主一样。”幼稚死了!迟流霭一言不发,不太想让林准知道自己越来越好哄。努力压着唇角。

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

“我找不到你,也不想见他。“迟流霭要把所有错误都推给哥哥,“我都摔跤了,很痛的。”

林准连忙把错误接到自己身上,深怕它落地。说:“哥哥大概去打恶龙了。”

迟流霭忽然听到了丛外有些动静,想转头去看。哥哥的手用力了,一个很强势的温柔禁锢。她疑惑地看哥哥的眼。

听见他说:“所以,公主要不要和我一起逃跑?”私奔。

夜风拂过林准的衣领,狭着一丝熟悉的雪茄香。迟流霭的心心漏了一拍,脑袋撞了林准的胸口,低声道:“幼稚死了。”跑车在夜路驰行,迟流霭微卷的发尾时不时被风馈赠给了驾驶座的男人,他没有办法转移视线,只能在确保安全的路上,用鼻尖嗅着,不动自己的唇,是风吹来的,耳畔是风声,车鸣,女孩的笑,他们背后是杭城海城两个家族和聚的重要宴会,各流想尽办法露面,是林准挤入贺家重要产业的仅有渠道,他需要露面,需要奉承,需要周龙……

车内是自记事起便手臂缠着手臂,绳子环着腰,一步一步互相扯着在人世间跌撞存活的两个孩子。

他只需要迟流霭。

迟流霭被林准带到了日料店。

落座软塌,林准忽而俯身给迟流霭多加了软垫,迟流霭的膝盖伤并不重,这种行为多此一举,她脚尖挪了挪这个软垫。林准只说:“跪着总要格外照顾膝盖,你从小就容易天冷膝盖发痛。”原先不疼的膝盖,在哥哥的悉心照料下,迟流霭倒是真的觉得非常疼了,有点人关心,迟流霭就爱蹬鼻子上脸,她坐的时候还让林准扶着她,嘴里还有这忍耐疼痛倒吸声。

像是被重创了。

没一会,有着"严重皮外伤"的迟流霭,觉得自己是大人了,有了在外喝酒的想法,这是孟誉之不允许的。

林准也不同意,说她身带伤,不能饮酒。

下定决心的林准不敢看迟流霭,他不能纵容迟流霭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迟流霭的小脸皱起来。

慢慢阴沉,低落,她有力的武器还在酝酿。林准挨着迟流霭坐。

他接过侍应生手中的酒,确定了酒精含量度数后,给迟流霭斟了杯,迟流霭挨着杯缘抿了口,有点酸,辣嘴,她马上就不爱喝了。“你快尝尝,这个可好喝了。"迟流霭把自己的酒让给了林准。林准垂眸,那小小杯缘还留着一个湿痕,迟流霭嘴唇挨过的痕迹,还留着女孩口腔的温度。

他们的包厢内,很静,林准不让外人打扰,迟流霭还等着侍应生送餐,在那一下没一下地观察四周。

全然没有注意到,哥哥微微颤抖的手捏着方才还在桌的酒杯,在唇边停了一瞬,林准很小心的用舌尖碰了下,这时,迟流霭靠近有话对他说,林准下意识迅速覆盖到那道湿痕,含着,把酒虑到了口中。鼻腔是低迷酒精发酵的清甜,带了点酸味,迟流霭的薄荷香恰时涌在林准的鼻尖,萦绕,连同酒精一并钻入了口,入喉,滚落到胃部,拧成一团。迟流霭看到林准皱眉的表情,笑了。

“是不是很酸!”

林准后槽牙发酸:“很甜,真的。”

迟流霭起了疑窦,连着往上探头看林准酒杯,确定着两人是否喝了一种类型的,林准的眼睫被流霭的呼吸,碰动了一下。抬眸,两人在缱绻的音乐,对视着。两人自从分别,很久都不像今日这样,安安静静坐着吃饭,聊天。

迟流霭觉得自己真的是喝醉了。

连忙回正姿势。

“我,我饿了。”

这是家隐蔽的日料店,林准同店主相识,自然门口多了些可以不让某人过于打扰的保障。迟流霭看着餐,胸口的心乱撞到她头脑发晕,连呼吸都细了,随便你点了几道就把菜单推给了林准,她也没仔细看。手微微蜷缩,低着头,忽然问了林准,有没有觉得她变了。感时伤怀的话从迟流霭口里出来,有点滑稽。林准没有敷衍,要了个木偶娃娃塞到迟流霭的手心,让她把玩着,这样迟流霭才会不再潜意识抠手心,心也静了很多。“没有太多。“林准说。

迟流霭看向他。

林准还在餐单里勾选,找着流霭能吃的爱吃的,想拍照的,她喜欢的食物有两种:爱吃的和好看的。

慢慢说:“你和以前一样,聪明,漂亮.………“连续着夸奖,这些话和酒一样,把迟流霭熏得更晕乎了,林准偷偷瞥见流霭抿着唇,用手捂着嘴,底下藏着得意害羞的笑,女孩的笑容映在男人的眼眸,慢慢地,也到了男人的脸。他笑着,又说:“我们倒是变了很多。”

迟流霭眨眨眼。

“以前你什么事情都爱缠着哥哥说,小时候每天在家倒要坐在哥哥身上讲学校发生的事情,还爱对着哥哥笑。现在不一样了。”迟流霭辩驳:“哪有,我现在也什么都和你讲!”林准把餐单给了侍应生,面向门外,他低低说了声:“不是这个。”迟流霭来了气性,她再也忍不住,朝哥哥说着自己丈夫的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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